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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还拿着黏连着皮肉的烙铁。
啧啧感叹:“你说,这么一副好皮囊,要是被烫花了,多可惜啊。
“海娘子,我也是一片好心,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汗毛。”
海云舒虽然没受过刑讯,上过公堂,可也知道,一旦认罪,哪还有转圜的余地。
只怕到时候不是皮肉之伤,而是人头落地。
这种事先诱供,事后翻脸的招数,海云舒不会上当。
她冷笑:“鲍郎官,我也好心提醒你,你还是不知道我去哪了为好。
“你若真是知道了,咱们俩谁上大刑还不一定呢。”
鲍郎官也甚少见如此猖狂的妇人。
“海娘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拿着烙铁,从海云舒的面前,一寸一寸往下落。
停在她胸口前,烫开了一粒盘花扣子,接着是小腹前的一粒。
繁复的衣裳没了束缚,登时滑了半截。
裸漏出锁骨和胸前的一抹白皙。
“你干什么?!”
海云舒呵斥。
郎官一把拽着她的头发:“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招,还是不招?”
海云舒闭口不言。
他粗糙的手摸向她的额发,沿着脸颊,脖颈,滑向胸前的那道沟壑。
“海娘子,现在不说,一会儿再想说,可就晚了。”
海云舒直接朝他脸上啐了一口:“狗官,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没做过的事,我不可能招!”
姓鲍的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恼羞成怒:“来人!把她嘴给我堵上,用刑!”
衙役不由分说,拿了块抹布死死塞进海云舒嘴里。
鲍郎官则坐在一边,嗑着瓜子,喝着小酒:“哥儿几个都用点心,好好招呼她。别拿着国公爷的茶水钱,净干那种吃里扒外的事。”
鲁国公看来背后使了银子了,这狗官又有小太后撑腰。
海云舒现在是腹背受敌,两个这么有权有势的人摆在这儿,任谁也不好脱身。
衙役把一根的木棍粗的麻绳横吊在半空,喷上盐水和辣椒水。
然后问郎官:“老大,上刑吗?”
“给老子往死里弄!”
一副恶棍嘴脸,丝毫不再遮掩。
他们这些酷吏,对付女人的刑罚有上百种。
要得就是让她们羞愤难当。
即便是在大狱里熬过去了,出了这应天府的大门,也没脸再活下去。
“放……开……”
海云舒挣扎着,因为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不是侯爵夫人吗?
“不是诰命加身吗?
“让我瞧瞧哪个能救你。”
两个衙役上手把她腾空架起,掰开腿,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骑在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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