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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一箭双雕?
程子枫当即被说服了。
这才对海云舒袖手旁观,不管不问。
他本来还打算回家继续装傻,谁想海云舒直接揭了他的老底,面子上自然挂不住。
狡辩道:“你被人带走,我心急如焚,无奈要去济州剿匪,这才耽误了时日。我拖了衙门的旧友,嘱咐他们一定对你多照顾些。
“不然,你能毫发无损的回家?
“海云舒,你搞清楚再说,别总把抱怨的话挂嘴上,跟个怨妇似得。”
呵,好一个马后炮。
合着她从牢里出来全是他的功劳?
他若有这么大的面子,何至于程大郎现在还在牢里蹲着?
海云舒现在看程子枫这副小人嘴脸,真是连骂都懒得骂了。
她问:“我的事暂且放一边。那琮儿呢,侯爷打算怎么办?”
“母亲说得也有道理,如今鲁家咬着你不放,这要有个万一,可是要耽误琮儿前程的。”
我朝律法有定,犯人犯妇之子,不许科考登榜。
若海云舒获罪,就是断了孩子的仕途。
程家人就是想用这点拿捏她。
“侯爷是想休了我,再把琮儿过继了,找个亲娘?”
“胡说八道!”
这不就是前世他对她的手段么?
把她逼死了侵占财产,抢走孩子,再续个弦,过他自己的潇洒人生。
程子枫肯定不能承认:“我怎么会休你呢?只是先把孩子养在母亲那,衙门的事,咱们再等等看,万一你被他们缠上,也好给琮儿留条后路不是?”
句句都是筹谋,可句句都听着刺耳。
海云舒不会上当:“他们想诬陷我,也得拿出证据,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去牢里走了一遭都没怕,你们怕什么?”
“海云舒,你只顾着自己,全然不为琮哥儿着想,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若真担心琮儿的仕途,就该想办法还你妻子一个清白,我说我跟鲁姑娘的死没关系,你为什么不信我?整天就知道把心思放在对付老婆孩子身上,今天琮哥儿放这屋里养,明天放那屋里养,有用吗?”
海云舒一针见血:“程子枫,有本事的男人会直接解决问题,没本事的男人,才会拖拖拉拉,总想把责任推给女人。”
程子枫被说到了痛处,脸色怒气渐起:“怎么,如今嫌我没本事了?当初不是你们海家想着攀高枝,才把你嫁过来的?现在倒跟我装起清高了。”
家世又被拎出来说,海云舒早已麻木,也没反驳:“是,我们海家门户低微,一心想着跟世家结亲,脱了贱籍,这我认。这些年受你们家白眼、戳脊梁骨,我都认。
“可程子枫,你呢?你敢承认吗?
“有胆子做,没胆子认。说什么不会休我,你对着祖宗发誓,你没想休我?没惦记我的那份嫁妆?”
她能认。他不能认。
程子枫摆明是死鸭子嘴硬:“咱们在说琮儿,你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做什么?”
“你可别总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刚才是谁先说我们海家想攀高枝的?”
海云舒现在伶牙俐齿的,之前逆来顺受的样子早就荡然无存,他真是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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