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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自然除了马三儿不做他想,连玉正饿着肚子呢,神烦郑琳琳故意吊她胃口的做法,“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啧!”郑琳琳嗔怪地瞪了连玉一眼,“旱冰场那天他也在。”
“我知道啊,旱冰场那天十几二十号人呢,你都记住了?”连玉实在饿得够呛,头都不抬抓起筷子就夹了一粒糖霜花生吃。
“啊呸!朗哥,这家花生一股哈喇味儿,菜能吃吗?”连玉张嘴就埋怨开了。
马三儿立马站起来,抄起花生就朝门外嚷嚷:“服务员!花生米哈喇了,赶紧给我换一盘!”
嗓门那叫一个大,连玉让他吼地一愣一愣的。
郑琳琳那颗猪头又探过来几分,“你真一点印象没有?小米摔倒的时候脑袋不是磕别人旱冰鞋上了吗?”郑琳琳食指一指马三儿,“就是他的。”
连玉只知道马三儿当时在现场,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是第一目击证人。那他刚才说一直记着她倒也不算错,毕竟她当时抄起旱冰鞋砸人的时候肯定英姿飒爽,让人过目难忘。
坏了,他该不会看上她了吧?那这顿鸿门宴……连玉缓缓抬头看向徐朗。
徐朗夹了一块油梭子放在连玉碗里,“瞅我干啥?你不是吵吵想吃杀猪菜么,待会儿多吃点。”
连玉的心又重回肚子里,咔嚓一口嚼碎那块油梭子。
瞧你那点出息
一张十人座的圆桌面只坐他们五个,正经吃饭的只有连玉一人。
用盆装的杀猪菜刚端上来连玉眼睛当时就是一亮。酸菜丝儿不粗不细切得刚刚好,里边的葱花却有指甲盖儿那么大,姜片恨不得跟筷子一样厚,五花肉烀得软而不烂,入口满嘴都是肉香。
最重要的是,菜里到处散落着煮碎的小块血肠。现在市场里或者图省事的饭馆做出来的杀猪菜全都是糊弄,菜是菜,血肠是血肠,装盘之前把菜和血肠一起回个锅就算刚出锅的杀猪菜了,根本不对味儿。
这家绝对不糊弄人,他们家肯定在炖酸菜的时候就把血肠下到里边了,不然血肠不会碎成这样。细品的话能尝出来菜里有些微的脏腥味儿,就是因为血肠的味道已经彻底跟菜融为一体的缘故,没有这点脏腥味这道杀猪菜还真未必能这么好吃。
血肠也是按照老以前的做法,用荞面混合猪血灌的,比例掌握得刚刚好,夹在筷头颤颤巍巍又一点都不松散,断面上葱花和蒜末清晰可见。
这盆杀猪菜整体做工虽然粗糙,但味道真是没得说,那叫一个地道。
连玉上来就先撇了半碗酸菜汤暖胃,随后又盛了一大碗米饭,舀了满满一大勺油光锃亮的酸菜汤浇在饭上,一筷酸菜伴着一大口饭扒进肚,连玉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
旁边马三儿和徐朗在聊些什么她右耳朵进左耳朵出,压根不往心里去,全副心思全在吃上。
后来马三儿往右边串了一个位置,徐朗就从连玉左手边挪到她右手边坐。孟和干脆绕过整个桌子,坐到马三儿右边去了,和徐朗一起把马三儿夹在正中间,三个人一人手里一杯酒假模假式地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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