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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屁精在一旁从头到尾愣头愣眼地旁观,这会儿才想起来辩解,“我不姓马……”
姜宏波铁青着一张脸摆手打断他的话,让面前这两个十分善于团结同学的积极分子回到各自座位上去。
最后考试那天郑琳琳这个包打听把最新消息反馈给连玉,“姜宏波一共四个补习班,就咱们班收上去的卷子钱最少,其他三个班最少的也收了二百多快三百呢。”
好家伙,要不是连玉从中作梗,姜宏波光靠一个卷子钱就等于多收五六个学生的补习费,相当于一个壮劳力两个月的工资了。
“而且我还听说,”郑琳琳神神秘秘趴在连玉耳朵边小声嘀咕,“每个班带头交卷子钱的人说的话基本都差不多。”
“那还用说么,肯定是‘上下一心’啊。”连玉望着前排刚刚放下书包的马屁精狠狠搓了搓人中。
姜宏波所谓的总结性考试也不是十分正式,人手一份他拓印的试卷,限时四十五分钟答完。答完他并不把卷子收上来,而是直接在黑板上一道题一道题的讲解,让底下的同学自己给自己判分。
“这份试卷的内容十分重要,大家一定要把它吃透。”姜宏波语重心长地交代,然后他默不作声地收拾讲桌,淡淡地说:“行了,下课,开学见吧。”说完拔腿就走,再没二话。
一直坐在最前排的马同学紧随其后,拎着书包经过讲桌的时候还十分轻蔑地瞥了教室里的众人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垃圾。
他们两个一走,剩下的人先是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在某个片刻大家忽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连玉和郑琳琳四周的同学不约而同地向她俩靠拢。
“怎么回事儿?姜老师每次都拖堂,今天咋不拖了?”
“我听别的班同学说他讲最后一道大题就得二十分钟,咋不给咱们班讲?”
“该不会因为咱们班卷子钱交少了吧?”
这话一出口,几个同学有男有女,纷纷偷偷摸摸打量连玉。
“切!姜老师就在隔壁坐着,谁觉得卷子钱交少了谁去补交呗,又没人拦着。”郑琳琳送他们几人一枚好大的白眼儿,“正好跟嫌讲题时间短的搭个伴儿,这钱一交还怕姜老师不给开小灶啊?”
几个人让郑琳琳臊白得小脸通红,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边两个来自农村的女生把书包一背,站起来扬声说道:“谁有钱谁乐意去谁去,反正我没钱,我回家背卷子去。”说完还特意问了连玉一句现在走不走。
“走,我也回家背卷子去。”连玉十分干脆地踩住人家递过来的台阶。
四个人推着自行车慢悠悠走了一路,分手时一个女生几番斟酌后开口告诉连玉,“那几个城里的就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没少在背后蛐蛐你。”
“蛐蛐啥?说我一个农村出来捡破烂的还扬巴起来了?”连玉笑得没心没肺的。
“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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