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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哥,你这不是小手术留下的伤吧?”连玉紧咬嘴唇,满眼都是心疼。
去年夏天她在路上遇到佟卫东时他头上就裹着一截儿绷带,当时他说是做了个小手术,可小手术怎么会在半个脑袋上留下横七竖八这么多道伤口?何况还有没拆线的。
佟卫东抬手轻轻抚摸一下已经愈合的部分伤口,故作轻松地说道:“确实不是小手术,瘤子,切了长长了又切,总也切不干净。”
好像病在别人身上与他无关,佟卫东表情淡然地又倒一杯酒,“这个病吧,就算再多的钱也没用,去不了根儿。”
“它还遗传。”
“我爷,我大爷,我爸,都是得了这个病没的。我堂姐不想受这个罪,还没等到发病就自己上吊了。”
“我寻思着,这病传到我这儿就得了,就别祸害人家姑娘和自己孩子了,谁曾想偏偏遇上你嫂子这么个人。”
“她这个人你们也知道,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我怕我死了她没着落,所以才开始动刀治病。”
“可是老天爷不长眼呐,北京的大夫说了,只要我活着瘤子就会一直长下去,切不完。”
他伸手一指自己疤痕纵横的头皮,“它要跟我爸似的长在身上还好说,一直切呗,可它偏偏长在脑袋上,我这脑袋才多大点地方,还能切几回啊。”
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呢?一口气梗在连玉的胸口,生生憋得她红了眼眶。
“哭啥,别哭。”佟卫东抽一张餐巾纸给连心,安慰的话听起来更刀人心,“你嫂子都想开了,你们还有啥想不开的。”
连心无法想象,田好好那样一个内向的人究竟是怎样“想开”的。佟哥说他去北京动的手术,想来应该就是前年小南风开业的时候去的第一次。怪不得那个时候田好好神情不对,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们俩自从搬过来就开始受佟卫东的关照,如今得知他得了绝症心里都疼得翻江倒海一样,田好好跟佟卫东是日夜相对的夫妻,真不知她是怎么熬到想开那天的。
连心眼泪掉个不停,佟卫东逗她说:“收一收,我这还没死呢。”
连玉急忙上去捂佟卫东的嘴,又急赤白脸地叫他赶紧往地上吐两口唾沫。
佟卫东一一照做,转过身盯着连玉认真看了一会儿,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早晚都有这一天,二丫,到时候你能帮我多照顾照顾你嫂子和小东不?”
连玉使劲抽回手,红着眼睛恨恨地说:“你自己的媳妇儿子还想指望别人?我肯定不管,不信走着瞧。”
“傻孩子,就爱说反话。”佟卫东轻拍连玉肩膀一下,笑容和蔼可亲,“交给别人你哥我不放心,只能交给你们姐儿俩了。”
“你姐今年到结婚的年纪了吧?她要是去部队我就只能指望你了。”
连玉趴在餐桌上嚎啕大哭,跺着脚说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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