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邓秀娟:“后院的王管事又同谁一伙?”一个只知道闷头干活的人,没点靠山怎么立得住。
“这可就不清楚了。”周围人齐齐摇头,王还和谁都淡淡的,唯独和徐达胜话多一点,但那是他上级。
邓秀娟嘴上说着话,手上的活计却没有耽搁,最后一针收完。站起来,将衣裳整个抖开,招呼道:“费了八九日,你们帮我看看。”
其他人连忙伸手,上下摸摸,给予肯定,“织得不错,五十文到手了。”
“若是开衫,订上扣子,还能多上十文。”
邓秀娟坐下来,“我离织开衫还远呢。”两边衣襟要对齐,若是交领更麻烦,通常都是那些绣娘出身的女工来做。
钱帛动人心,程珍玉趁人不注意,也往上摸一摸。“羊绒衣,只要五十文?”比布衣贵不了多少。
邓秀娟哈哈一笑,“五十文是我们的工钱,真要照这个价钱卖,东家得把整座作坊赔进去。羊绒衣和羊毛衣不同,富贵人家才能穿得上。”
程珍玉默默计算一番,八九日就有五十文,一个月下来少说一百五十文,再加上底薪,便有二百多文。
邓秀娟慢慢同程珍玉说道计件规则,“你刚开始学,织些袜子手套耳帽之类的小物件,那种工钱低,只一两文。”
手往角落里一指,“那是何管事的两个女儿,她俩年纪小,就常织袜子。”
程珍玉:“作坊收小孩子?”
邓秀娟:“她们娘三一开始跟着祝娘子,特意给的恩典。别人家的孩子进不来,只能在外头做兼职毛衣工。”
继续说道:“等你手艺好些,就能织毛衣。背心马甲十文,简单的毛衣二十文。手艺再熟练些,就和我一样织羊绒衣,一件至少五十文。工钱比外头少些,但我们有底薪还管吃喝。”
程珍玉:“我看羊绒衣只比羊毛衣细腻些。”工钱翻了至少一番,更别提卖价。
邓秀娟:“羊绒线得用最细的棒针来织不可,要求织得仔细,中间不能漏针。哪像羊毛衣,本身线就粗,还能用粗针织,一上午打出一大截。”
“别看薄薄一层,穿里头比看着厚实的毛线衣,暖和多了。”
程珍玉少见多怪,“真的吗?”
邓秀娟:“下午收工后,你自己挑两件试试不就知道了。”
“羊绒衣做熟了,就能接外头客人订制的衣裳。他们选定样式颜色,我们来织。这种活计工钱最高。”
转头问旁边人,“上回二班接的那条裙子,得了多少?”
旁边人立刻答道:“工钱算的二百八十文,客人另给了五百文打赏。”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一个月下来一贯钱妥妥的。
程珍玉很快有了目标,“我以后也要织裙子。”
邓秀娟欣赏徒弟有志气,“行,我教你怎么起针。晚上店铺关门后,你去前头店里看看那些衣裳样式,好好学学。”
晚上店铺上了门板,作坊里的工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喧闹了一天的恒荣祥慢慢安静下来。
程珍玉将没做完的袜子带回宿舍织,听着同伴们叽叽喳喳说着一天的见闻。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