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庄旭冷脸道:“南衙右武卫。”
高德生扯出一副笑面,“我一兄弟在南衙做队正,叫樊二青,将军可识得?”
庄旭猜高德生在试探,并不上钩,“小小队正,南衙几千个,吾为何要认识。”
正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打消了高德生部分顾虑,虽不知南衙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他们出京公干亦是常见。
真要遇见地方郡兵,反而心底打鼓。
段晓棠从碎布荷包中掏出红宝石戒指,“这是你的信物?”
高德生点头,“是我们东家不离身的,家里人都认识。”
段晓棠:“你叫什么名字?”
高德生:“高德生。”
段晓棠知道高德生尚有所保留,将碎布荷包拿在手上,诈道:“这荷包是凤金还是凤银绣的?”
高德生猛地挺直身体撑起来,又因牵扯伤处疼痛落回榻上。眼前少言的将官,除了最开始的一句问候,再开口就是晴天霹雳。
女子闺名不显露于外,商队里的人顶多知道自己有两个女儿,不可能知道她们的名字。
高德生喏喏道:“是凤金绣的,将军如何知道她们的名字?”
段晓棠将自己的荷包放到高德生眼前,“认识吗?”
高德生眨眨眼,“是我娘子的手艺。”
照理说荷包是私密物,但以何春梅的职业来说,绣荷包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全无私情。
高德生除了认出何春梅的针脚,全因那客人订制的图案奇怪,女儿仿照绣出来的四不像,方才留了心。
庄旭转而唱起红脸,“你也是运气好,女儿绣的荷包被段司戈认出来,看在有两分香火情的份上,让人给你好医好药救回来。否则不明不白倒在军营附近,当做刺探军情的奸细,得大刑伺候。”
高德生哪里不明白,段晓棠就是何春梅曾经订制奇怪绣活的客人。正是看在这一重关系,才拉了一把。别的不敢说,至少能担保身家清白。
唯一奇怪的是,她为何知道自家两个女儿的名字。
高德生重重道:“多谢两位将军救护之恩。”
庄旭:“虚话不必多说,你们遇袭到底怎么回事,队伍里有内奸?”
高德生手捂着伤处,“应该不是,都是长安立足的商行,彼此不说知根知底,但多少知道些底细。”
余下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那条旧道不是凭空冒出来的,队里有些老人早年走过。不过更便捷的新道开辟后,大家多走新道。”
这回几个东家一合计,不想交一成过路费,又狠不下心去拼命,方才走了绕路的旧道。
高德生挣扎道:“两位将军,不瞒你们。我觉得这回遇上的不是简单的匪盗。”
跟着跑商多年,匪盗的路数不说清楚十成十,至少知道六七分,但这次和以往的经历全然不同。
庄旭拧着眉,想起高德生刚醒来,看见帐篷盔甲后的防备。待知道他们来自长安南衙右武卫,隐隐松口气后开始试探。
众所周知,河间王统领南衙。南衙军对外再是虎狼之师,也不会做杀良冒功劫财之事。
庄旭:“你怀疑是军队所为?”
喜欢谢邀,人在长安,正准备造反()谢邀,人在长安,正准备造反。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