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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让你倒流足够长的时间,使你的身体回到能力全盛状态。至于到时候要怎么做就取决于你了。”他可以恢复自己的能力。时间长得足以让他逆转一切,和斯旺一起回到过去然后……他赶在那条思路逼自己重新考虑一遍计划前停止了思考。要逃离这里只有一种合乎情理的方法,而他必须这么做。“好吧。”巴里说道,紧张不安地把重心换到另一只脚上,“那么这该怎么操作?”“我需要把手伸进你体内,最字面上的那种意思。你想现在就这么做吗?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不,我知道这是必须的。”他蹦跳了几次,甩了甩手然后深吸一口气,“行,我准备好了。”沈把手伸向他胸膛,莱的戒指靠着的那块地方。巴里不知道自己该期待什么事发生,然而只要能成功,他愿意承受巨大的痛楚。他心里有一部分希望那确实痛苦。他甘愿为自己对所爱之人还有这个世界的所作所为接受这份惩罚。也许这一次他能学到教训。他身上不会有好事发生。就在对方手指碰触到戒指的那一刻,巴里又想起了她之前说的某一句话。戒指在这条时间线上没有等价物。那么莱在哪里?也许,只是也许,巴里能在最后一分钟找到他。也许他甚至能够在离开的时候带上对方一起走……巴里在沈触进他胸膛前抓住了她的手。“在开始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一脸疑惑但总而言之还是点头了,“我一直在这个世界里寻找一个人,那个给我这枚戒指的男人。你能不能找到他在哪里?”“我可以一试。为我在心里想着他。”巴里在脑中描画出那锐利的眼睛,如此像是抬头看向冬日凛空,然后是会为最美丽动人的笑容而牵开的刻薄嘴唇。莱黑中微白的短发,现在已经快要全部染灰了,还有那双巧手的优雅动态。巴里回忆那些手指梳过自己头发的触感,莱的身体紧贴着他时的温暖以及他手掌下心脏搏动的感觉。他感觉到沈的手指再一次落在他的太阳穴上。紧接着突然他感觉像是有人把他拉进了地板,像是有人把他扔进水里永远坠落下去。巴里胡乱挣扎然后睁开眼睛看到……莱的公寓?他正站在沙发后面,看向窗外楼下的街景。外面没有人在,不过这里向来人迹稀少。公寓楼离工业区非常近,除了换班时间甚至也没有多少车辆经过。外面的光线朦胧,就像是快要日出或是刚刚日落的那一刻。然而那依旧很震撼;他现在仿佛已经在黑暗中生活了一辈子,任何自然光都会令他畏缩。正当他站在那里,看向窗外,一双手臂滑过来环上他的腰,暖意裹上他的后背然后莱的下巴凑过来搁在他肩膀上。他微微转过头然后在巴里早起的胡茬上印下一个吻。“嘿。睡得好吗?”巴里真正睁开眼睛然后深深呼吸。他的视野晕眩,脸颊湿润。他想要回去,回到那个已经不复存在的地方还有那股感觉。直到刚才那一刻听见莱说话,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遗忘对方声音里独一无二的抑扬顿挫和慵懒拖拉。他怎么可以把这忘记了?他抬起手想擦掉脸上的眼泪,但有什么东西不舒服地撞到额头上。视野逐渐清晰,他抬眼往上一看发现沈的半条手臂伸进了他的头里。不过那感觉就像哈哈镜,像他的额头拉伸变形好让她可以把手臂探入他眉毛与发际线之间的狭小入口,又或者可能是她的手臂缩小了。他现在很难分辨物体的大小比例。那么一大段手臂不应该塞进他头里却又不会从后脑勺捅出来。一个平静但又疯狂好笑的想法闪过他心头,他一边保持安静不动一边又感觉自己快笑裂了。他的脑袋就像塔迪斯:里面比外面大。当她把手从他的心灵里抽出来,现实就像是用两根手指拉开的橡皮筋般猛地弹回了原状。“他不在了。”她冷静地说。“不在了?”巴里重复道,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不在了可以有很多意思。是莱不在中城去了其他地方?是他死在了母舰坠毁后爆发的骚乱里?还是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跳出了时间线?“他不在这个世界。他不在任何世界。”巴里越发泄气。“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对不起,”她说道,一只手梳过她的黑色短发,看上去确实真的很抱歉,“我不能下定论。我的力量有限,只剩下以前的一小部分。如果我用得太厉害,我就没有足够的力量留下来帮助你了。”“不,没关系。谢谢你的努力。你现在可以开始了。”“这很可能会很疼。”她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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