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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惊悚。
谢蘅芜轻轻呀一声:“这东西碰热水就会掉吗?”
萧言舟瞥她一眼:“只是有热水更方便。”
“哦。”谢蘅芜任由他搓揉,又问,“为何现在卸了它?”
“你的脸闷了这些时日,不难受吗?”萧言舟一面卸着一面说道,“我会一些,等会儿再给你上就是了。”
谢蘅芜又应一声,没了疑问。
她将下颌靠在垫子上,两手扒着木桶边缘,任由他揉脸的乖巧样子,像极了某种小动物。
萧言舟又没忍住,顺手掐了一把脸肉。
谢蘅芜:?
“没什么。”他面色平静,睁着眼睛说瞎话,“这里有一块不太好卸。”
谢蘅芜皱了皱眉,心中狐疑。
等她洗干净脸,又沐浴完穿戴好后,客栈窗外传入的人声便更稀疏了,只偶尔听得几声虫鸣鸟啭。
谢蘅芜坐在榻边,仰着脸任由萧言舟在她面上涂抹。
窗子开着,不时吹入几缕暖风,拂过眉梢眼角。
她半睁着眼,看眼前人神色认真,不由想这样平静的日子,也挺好的。
“好了。”
萧言舟直起身,取过铜镜递到她面前。
时间有限,萧言舟尽量将步骤简化,于是五官中依稀能看出一些谢蘅芜原先的模样。
但要英气许多,不熟悉的人还是看不出来的。
她夸道:“郎君会的真多。”
萧言舟不轻不重笑了一下,似乎还挺受用。
又休息一会儿后,他拉着她离开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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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蘅芜先前的所有疑惑在到达萧言舟所说之地后迎刃而解。
为何夜里还有人,为何萧言舟避而不谈……
看着上方大大的“瑶花轩”三字,听着女子甜得发腻的娇声,谢蘅芜心中有种震惊过度后的安详。
原来是……青楼啊。
轩主
这座瑶花轩,自外头瞧着便觉华丽,与这松安县有种格格不入之感。
谢蘅芜轻声:“你说的南梁人的营生……不会就是这儿吧?”
萧言舟咳嗽一声,算作回答。
“那点心也是……?”
萧言舟别过眼,意味明显。
她睡着的时候,他出来逛花楼……虽然知道来这里一定有原因,可怎么想,都很奇怪。
谢蘅芜轻啧一声,以示不满。
鸨母得了信儿,笑盈盈出来将二人迎进去。
“两位郎君面生啊,是第一回来?”她一面说着一面打量二人,迅速判断出这是两只肥羊。
只不过其中一位看着不太好惹,鸨母便转向更加面善的那位。
“小郎君喜欢什么样的娘子?温柔的、大胆的、会弹琴唱曲儿的……咱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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