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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一动不动,呼吸的热气一股股地窜进脖子边,睡过n次,薛婷了解这男人习性,冷语说:“怎的呢,裤子一脱了,就提不上来啦?”
何仲的手还在游移,笑:“是啊。你觉得刺激吗?”
“刺激个屁!啊……”他身子前倾,手乱作。
薛婷:“嗯……有点疼,你他妈能轻点吗?”
何仲还是笑,笑的阴森可怖,另只手已到衬衫底下,遇到阻碍,往下一扯。
“裹的挺严实。”
“是啊。要不不是便宜你了?嗯……”薛婷仰头躺在他肩膀,到处的酥,到处的痒,让她喘息不匀,“你调起情来还是那么棒,嗯……做戏要做全套,你这是想就地上了我?”
何仲没回答他,只像吸血鬼一样使劲吮她脖颈后的皮肤。
“你哑巴啊?”
“三年了,当做见面礼了。”
“我都多给你十万了,还不够?资本家!吸血鬼!啊!”
该死的用他那玩意儿戳她了。
“十万打发我,是不是有点太少?”
“那你要多少?”
何仲把她翻转过来,薛婷这才发现,他的眼神早就变了,幽暗,戏谑,你能在青天白日时,看到这人清淡温润人模狗样的,可在你身上,就变身成了不要脸的怪兽。
手带着力量,揽过她的腰。
他嘴角一扯,笑,唇压了下来,薛婷厌恶地偏过头。
“还不让人亲嘴呢?”
薛婷从鼻子里一哼。
何仲扣住她扭来扭去的身子,往那处摩擦,方才的动作,已将禁门大开,现在不过只差临门一脚。
薛婷想起三年前别离的前夜,那无休无止的喘xxx息和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得那样惨,反正她就是想哭,想被这人用身体折磨。
两厢过招,总有先妥协的那个,薛婷虽走着神,身子却动的厉害,何仲手指已有了湿意,知她欲拒还迎,悄然放松,轻吻她的唇角。
薛婷一转头,他便狠狠衔住她整张嘴。
柔软又带着力道的吻,好像在打太极,以柔克刚,刚中带柔,薛婷这方面不是能手,哪里抵得住。
他撬开她牙齿,缠着她口中每一缕馨香,含糊道:“薛小姐接吻还是这么不在行,我义务教你怎么样?”
薛婷不服软:“滚!”
何仲挤入其间,她的发散开来,闲闲地披在肩头,将脸型修饰得很好,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
他放开她唇,头埋在她颈间深嗅,低声说:“我真的一直在等你的明信片。至少我可以知道你在哪里。”
薛婷愣一愣:“我说过,我给你寄过了。”
他试图刺入,薛婷不依,隔着衬衫咬一口男人肩膀,咯咯咯坏笑起来。
“为什么我一张都没收到?”
“我怎么知道?!”
她笑得更得意,忍着后背撞在墙面上的刺痛,开始疯了似的缠他,但偏不要他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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