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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流苏突然一脸怀疑地看着盛媗,“姑娘的信,卫世子回了吗?”
盛媗:“……”
盛媗:“回是没回,但若是不方便相见,他应当会差人递个消息吧。”
她可是给了他两天的时间安排呢。
流苏顿时不说话了,一脸“我就知道”。
天色越发暗了,怕是再等下去,回去端王府就要很晚,她还要跟着端王学吹笛呢,盛媗这样一想,只能心有不甘地打道回府。
戌时中,兴陵城华灯初上,一片的火树星桥。
盛媗没走大道,怕端王府的马车引人注目,特意走了巷道。
“跟哥儿几个好好玩玩,别怕,哥哥最疼人,尤其是……疼你这样貌美的小娘子!”
“别、别过来……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马车路过一条漆黑小巷时,巷子里传来男人狂狼的亵语。
盛媗耳力好,一下子听得一清二楚,立马叫停了马车,跳下马车往巷子里去。车夫本欲阻拦,但看盛媗气势汹汹,到底没张口。
流苏也会些拳脚,不放心让盛媗一个人去,也跟着一并进了巷子。
越是进去,男人粗狂的喘息和女人的喊叫就越清晰,仔细去听,竟拢共约有七八个男人。
流苏一下子握紧了拳头,盛媗更是加快步子过去,一眨眼就到了,她厉呵一声:“好一帮登徒子!你们做什么!天子脚下,岂容你们放肆!”
巷子里,七八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团团围住,这些男子衣着富贵,显然不是一般的街头混混。
几个男人正在兴头上,忽然被人打断了好事,个个脸上升起不耐,然而转过身,藉着月色看清呵斥他们的竟然是个身段婀娜的姑娘,一下子又都收起了烦躁的表情,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一个男人搓着手朝盛媗靠近:“哟,小姑娘,带着帷帽做什么,让哥哥瞧瞧你的小模样,若长得不错,兴许哥哥就改了主意来疼你。”
一边说,男人伸出手,试图掀开盛媗的帷帽。
就在这时,几人只见帷帽轻纱猝然拂动,等帷纱重新落下的时候,巷子里已经响起男人的痛呼。
盛媗一把抓了男人的手往他身后一扭,当即将男人擒拿在掌下。她是习武之人,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细细小手,竟抓得人丝毫不能动弹。
这一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男人的同伴先是呆了呆,那痛呼声撞进耳朵,又将他们的神魂撞回来,终于脸上都露了正色,看向盛媗的眼神也变得警惕。
“小娘子,有些身手,但你这点花拳绣腿,怕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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