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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被戏耍的老嬷脸色阴沉,当即朝着送子娘娘庙赶去,这时,叶同尘手持桃木剑直直朝老嬷冲来,硬生生逼的她后退。
屋子里,“砰砰”的破裂声一下又一下,商秋枝丝毫不感觉累,她扬起锤子又落下,动作又快又狠,后脑勺的疼痛全然消失。
她听着女孩们的欢笑,情不自禁露出肆意的笑容。
那一道道破裂的声音,伴随着狂风和女孩的笑声,如同一首优美欢快的音乐,让她无比兴奋和愉悦。
直到最后一个坛子砸完,商秋枝深深吐了口气,她走到送子娘娘石像前,轻轻抬手擦了擦石像的脸庞。
“受罪了,娘娘。”
她走出屋子,看见酆砚站在坝子中央,静静的看着自己。
她微微挑眉,也不停留,抬脚朝着正殿走去。
“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酆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商秋枝转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也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酆砚勾了勾唇,又道,“你为何会愿意做这一切,或者说,你为何会愿意去……保护鬼。”
“我没有保护鬼。”
商秋枝没有犹豫的反驳他,同时脚下的步子不变。
“我只是在为蒙冤受难者谋不平。”她语气轻柔,像是在和酆砚随意聊天。
“在我看来,妖魔鬼怪人神畜,他们之间没有绝对的正义之分。就像在福寿山庄,那五位新娘何其无辜,难道就因为她们身为厉鬼,就判定她们是邪吗?”
商秋枝想起叶同尘的那句“超度”轻笑一声,“或许直接超度对于她们来说是有用,但念几句经,就能真正让她们的放下执念,自愿下到地府吗?那她们所经历的,所遭受的,怎么算?”
酆砚眨了眨眼,跟着商秋枝的身后走进正殿。
商秋枝再次走到砸毁的神像里,金身上的金子落了满地,不知从哪儿来的光洒向金子,金灿灿的光斑斑点点反射到商秋枝身上。
酆砚走到正殿门口,看向废墟之中的商秋枝。
上午在河边穿过的休闲外套早已不在,她身穿一件黑色紧身背心和直筒裤,勾勒出她妖娆纤细的身材。
商秋枝站在酷似老嬷的石像前,她握紧锤子,腰部肌肉带动着双臂,手中的锤子狠狠砸向石像的头。
“砰”的一声,石像的头四分五裂。
商秋枝喘了口气,她回过头看向注视着自己的酆砚,淡淡出声。
“我这人是懒,也不爱惹麻烦。但我认定要做之事,我就一定要查清查明,还真正的公道。”
“我没有保护人,也没有保护鬼,天地之间,我只是在行我心中的道。”
她本就美得张扬冷艳,当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眼神里的锐利和直白让她更加的耀眼。
酆砚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大,乌黑纯净的瞳孔里,只映出了商秋枝的身影。
他是个绝望的神,他的每一次呼喊都没有回声,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虚无缥缈。
他守着快要腐朽的荒地,千年万年。
他沉睡在深渊之下,感受着寂静的左胸膛宣判他的死亡。
直到那一天,他梦见奈何桥边,阎王观礼,判官司仪。新娘穿着火红的嫁衣走到他身边,他牵起红绸,在三声高喊里完成了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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