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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怎么会闹肚子?”要知道现在贺兰的饮食谱子都是由太医直接开给御膳房的。
书画低着头不敢答。
贺兰在床上小声道:“皇上,是臣妾不好,天气太闷热,臣妾贪凉,就命书画弄了些冰镇的酸梅汤过来。”
“真是胡闹!”景墨自然是要责备的,“是个有身子的人了,怎的这般不识轻重?”
不过说起来,这淑宁斋中的确是热的有些教人难受,因为屋子朝西,通风设施又不好,每天尤其一到下午就闷热难耐,令人着实受不了。
贺兰又是个有身孕的,本就烦躁不安,再加上这么一热,便更是心绪不宁。
“住在这儿的确也不利于你的身子,”景墨想了想,“明日你就搬到毓秀宫旁的小阁中暂住吧,那里比较宽敞,也凉快一些。”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尽可能的给贺兰在生活上好的照顾,让她顺利诞下皇儿。但是其他的,他真的给不了。
景墨见太医开了药,贺兰的状况也好了些,便急忙赶回了坤宁宫。
坤宁宫中灯火仍是十分微弱。
当值的宫女见皇上又来了,忙跪下磕头请安。
“进去通传皇后娘娘,就说朕来跟她一起用膳。”
小宫女支支吾吾:“皇……皇上……娘娘也没回宫……”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没回来?”景墨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唤过身旁的张小全,“去靖国公府走一趟,看看皇后是不是留在了那儿用膳。”
景墨自己则进了坤宁宫,在里面等着无双。
没有了无双的坤宁宫,大的令人感到有些冷清。桌上还留有一幅未写完的字,是一首诗: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香巢乍结鸳鸯社,新句犹书翡翠屏。不为别离肠已断,泪痕也满旧衫青。
墨迹之上,似乎是被眼泪染出了点点黑色的晕,化成一腔浓重的愁绪。
“无双……”景墨看着这幅字,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
不知是坐了多久,张小全也回来了,只是神情一脸的肃然,仍是不见无双的身影。
“怎么,皇后是在那边用的膳?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
“皇上!”张小全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整个人也不由抖了起来,“皇上,奴才不敢欺瞒,皇后她并不在靖国公府中。”
“不在?那是去了哪儿?她今天不是说了去看望段老夫人的吗?”景墨望向一旁的宫女。
“皇上,段府的人说,娘娘的确是去了,只是后来……只是后来,在府中失踪了。还留下了一封书信给皇上。”
景墨身子一晃,脚步有些虚浮了起来,双手颤颤地接过了那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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