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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输了呢?”
“没有赌输的情况,一无所有的平民可没有贵族那么多的筹码,他们的筹码只有自身。那枚被发放的筹码代表的就是那位幸运儿的生命。”
五符双手枕在脖子上,大笑着在台球桌上仰躺,望着天花板上暖黄的灯光笑叹,“所以啊,对于那些陷入绝境的贫民来说,这是一场赌上一切的游戏,只要输一次,就会被他剥夺生命。结果他这种恶趣味还是有人乘之若鹜,把这当做是什么改变命运的都市传说,都想遇见呢。”
巫辞没接他的话,而是直接跳跃到另一句话不相关的话题,“你曾经也想遇见吗?”
“什么?”
巫辞勾起嘴角,“我是问,你曾经也是贫民吧?你也遇见过?或者有认识的人死在了他的赌场里,现在才一有机会就报复?
不然你也不会在不清楚他具体能力的情况下第一个就找理由选他动手。”
“啊,你猜对了,是我母亲。”
五符也不生气,仰躺着笑道,“她是个下城区的流莺,小时候就被她那酒鬼老爹搞大了肚子,还强迫出去卖,不听话就打,被她老爹打得流掉了孩子,卖身得来的钱就供她老爹喝酒。”
“后来她因为漂亮,被来下城区找乐子的公司狗玩了一晚上,玩得半残,赏了对她来说有很多的小费。
这给了她希望,于是就带着这些钱,和另一个说要娶她的客人私奔了。”
“你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有多不可信,她这样涉世不深的天真蠢女人很快就被榨干了钱,玩弄过后抛弃掉,哦,不对,是被自己信任的丈夫继续卖掉。”
“这可不是她自己当个体户工作,而是有组织的,签了合同想跑都跑不了。
她也不灰心,就继续攒,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套和药没管用,一不小心和不知道哪个客人生下了我。”
“她决心把我养大,还要让我读书,想让我当人上人,爬到顶端去,给她赎身,带她一起过上好日子。”
巫辞见多了这样的故事,面色不变道,“原谅在下的打断,在下私认为,过度缅怀过去只会让你沉溺,所以,请说重点。”
“好吧,简单来说就是她交不起我的学费了,可她早就卖了身,合同还是天际财团认证的,死了以后灵魂都得归天际财团,所以贷不了款,又知道贷款背后的弯弯绕绕,不想让我背上贷款。”
“于是她就为了更多的小费任由客人们粗暴的对待她,也不去找医生。”五符评价道,“那蠢女人总是这么乐观,不知道杯水车薪,只知道积少成多。”
“后来这事儿不知怎么就被财政部那位前辈的属下知道了,她就被选中为了幸运儿。”
巫辞肯定的问,“她死在了里面?”
“对,她死在了里面,但这算是无故失踪,她没有还完的钱和欠下的灵魂就落到了我头上。”五符毫无阴霾地笑道,“幸好我算是真的‘幸运儿’,有御灵师的天赋,没能够被抓去矿场,哪怕当了资本家的狗也是应了她的愿望,爬到了高处,还有机会为她报仇。”
巫辞叹息,“你明明知道害死她的并不只是财政部的那位恶趣味前辈。”
“我知道,害死她的有天际财团、有作为累赘的我、有她那酒鬼父亲,有她的成长环境,还有她自己的愚蠢,混了那么久都学不坏。
但我没本事改变这个世道,我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出色的好儿子,甚至不值得她把我当做活下去的指望,每天为了我那么努力地工作。
我就是个辜负她的烂人、懦夫,我甚至没胆子去恨天际财团,只能一边带着镣铐当镇山河的狗、麻木地压迫无数个像她一样的人,一边自欺欺人地找害死她的导火索报仇,当做自我慰藉,试图减轻自己身上的罪恶感罢了。”
五符平静地陈述和自我剖析,说着说着就停下了,似乎是那暖黄柔和的灯光刺眼,他揉了揉眼睛,从台球桌上跳下来站起身,“他每天都爱呆在里面,我们现在就动手,翘班过去,强杀,越简单突然就越稳妥。”
巫辞没有反对,拧紧了手上浓茶的瓶盖,“不是说除了上层贵族和幸运儿都进去不了吗?你打算怎么进去?”
“这是我要你帮忙的目的。”五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听说过佛尔斯特家族吗?”
巫辞顿住。
他当然知道这个家族,这不就是他在所罗门帝国的模拟身份所在的家族吗?
“这个家族怎么了?”
“在所罗门帝国时期,这个家族里出了一位很善战的子爵,参加过十字军。据说这位子爵过目不忘,能将当时教会那么厚的几堆的圣典倒背如流,非常出色。在某次接受了一个护送异国公主的任务,途中对公主多有关照,且为了保护公主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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