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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也来火了,他放了玉妙的手,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也发作了:“你知道你的名声有多重要。我接了你来,住在一起,别人就不讲话。你住在园子里,我就再没有去住过,你有没有想过。
这样的东西送进来,让人知道了,以讹传讹,那又怎么办?我百般的周护,就是你的名声,你明不明白!”
朱宣愤愤然来回走了几步:“还跟我赌气,老实跪着吧,又跑到房里哭。我都不想追究,还要提。”
回身来教训她:“有这样的事情不立即让人来找我,还等我自己来。我要是不来,你想怎么办?还替她瞒着,等再送些来!以后再惹我生气,好好跪着去,跪到明白错为止。”
朱宣的声音简直是在咆哮了。好在房子深,姚氏紫琼是听不到的。若花也及时的把房门关了起来。
玉妙一发不可收拾,还是在哭哭啼啼:“我害怕你,表哥。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发脾气,我害怕得很,做得再好你还是发脾气。我害怕你。。。。。。”
朱宣没有了脾气,反而笑了,害怕我还跟我这个样子赌气。害怕我的人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
这件事一出来,薛名时过来请罪,他那才是害怕呢。他还是个战场上杀人无数的将军呢。你这叫害怕吗?恃宠而娇。
看了眼前的药碗,又微皱了眉。这就是和我赌气赌出来的一场病。
朱宣忍不住想笑,又走到玉妙身边坐下来,把她重新揽在了怀里,见玉妙紧抓了自己的衣襟,就一个人坐在那里笑,拿药没有出完气,再拿我的衣服来出气。玉妙就低了头哭,两个人一个笑,一个哭,都是自己的心思。
正文,实话
若花关上了房门,坐在房门口守着,也一个人在想心思。朱禄拿了新开的药方走进来,若花对他摇摇手,朱禄无声地看了房门,再看若花。
若花就用手在眼睛上做抹泪的样子,朱禄笑一笑,就向一块太湖石上坐了下来等着。朱禄心里想,总算哭了,哭比跟王爷赌气好多了。
抬眼看了若花眼睛看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朱禄心想,若花这个样子,倒是不多见的。她天天都是精神百倍,时刻带了要训人的样子。
若花在想,姑娘一哭,王爷就束手无措了。哭有这么管用吗?我要是对了朱喜哭,不是对他凶,他会是什么样子。
若花一直是说话爽快的,撒娇的眼泪是什么感觉,她一点儿也不明白。
朱宣再走出来时,对若花道:“睡着了,你去照看一下。”从朱禄手里接过药方看一看,让朱禄重新去抓药,自己从玉妙院子里走出来。
玉妙一直到中午才起来,懒待吃饭,脸又是通红一片,刚睡起来不吃药,怎么也不吃。朱宣一天就伴了她坐着,训也不行,哄也不行。
若花看了王爷,有些埋怨,这会儿百般有耐心,早哄一哄不就没有事了。
朱宣心想,病好了我再来对你说,最会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就会折腾人。
一直到第二天玉妙才又见了姚氏和紫琼。
紫琼看了一下,以前的妙姐儿又回来了,昨天的那个竟然不知道是哪一位。
因为自己是病中,玉妙歉意:“婶婶姐姐昨天刚来,就怠慢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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