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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拿这些单子去讨债了?”
“试过一次,碰了一鼻子灰,老主顾人人都知道我家老爷出了事,没人认账?”
“没要到账,那条子哪去了?我们今天不止搜了你们那间小东房,还在清心女中搜过一番,均未发现欠条,条子哪去了?”
朱氏说:“明珰埋掉了,具体埋在哪儿我不知道。那次要账回来,我让她尽快烧掉欠条,以免被你们发现惹麻烦,她嘴上答应了,但傍晚我无意间看到她在擦拭铲子,那只破铲是烧饭用的,不可能蹭了那么多泥土,我猜是拿到外面刨坑来着。”
“除了欠条,你还有什么隐瞒未报?”
朱氏:“老天作证,绝无其他了!”
她老调重弹:“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和老爷并不算什么正经八百的夫妻,出嫁时我虽年纪不小,但毕竟也是黄花大闺女,嫁给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图什么,不就是图个衣食无忧吗?可到头来不仅富贵没落着,名声还被连累了,最可怜的是我那两个小孩,才三岁就没一天安生日子,我恨死苏韧了,恨不得你们现在就抓到他枪毙,那样我也不用再被你们三番五次拿过来盘问,该嫁人嫁人、该过日子过日子,总好过这么悬着,慢刀子折磨。”
吴问雄和另外三个特派员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把他们寻找‘明珠’这一机密事项向朱氏公开了,希望她积极配合。
“你回去好好想想,有没有遗漏的东西,如果你能提供重要线索,我们会给你记功,你家财产多数属于逆产没错,但结案后,只要证明家眷没有参与过汉奸,那么家产是会按比例返还的。”
中山装男人也打着官腔慢条斯理地添补道:“对嘛,要返还滴!毕竟无辜者无罪嘛,涉案家属也要生存嘛!所以该案拖得越久,于你们越不利,这个道理你懂吧。”
“长官,我一定好好配合,若是我家老爷有信儿,我第一时间报告。”
朱氏虽然气若游丝,但字面意思非常坚定,几个特派员对今天的调查不太满意,唯一一点希望就是能否从苏明珰私藏的欠条上发现什么线索。自从苏韧被定性为汉奸至今,其故交旧友陆续被当局调查,或许苏明珰的欠条能再提供几位漏网之鱼。
*
天色已经黑透了,街上积雪湿滑,林海潮和伍一帧估计苏明珰回家了,于是掉转车头,打算返回吉市口胡同。经过金台夕照时,前面忽然蹿出一个飞跑的小姑娘,险些跟他们的汽车迎面撞上,小姑娘慌不择路,饶过车身继续飞跑,后面有两个穿短打的男人厉声喝斥着追上来。
伍一帧还没反应过来,林海潮猛地扽开车门,准确地把跑到跟前的两个男人拍得倒退三步。
两男人给车门这一拍眼冒金星,大骂:“开门不长眼睛啊!”
林海潮下车,慢条斯理道:“两个老爷们儿欺负一个小姑娘,寒碜不寒碜啊!”
两男人这才听出对方是抱打不平故意挡道的。
“嘿,臭小子!”
火大归火大,但他们怕苏明珰跑脱,顾不上跟林海潮纠缠,丢下一句:“回头跟你小子算账!”继续发足去追。
苏明珰刚才本以为遇上救星能为她争取到两三分钟时间,没想到便衣探子捂着撞疼的脑门再次追上来了。对方都是受过训练的特务,体能过人,眼见的越追越近,苏明珰不抱希望了,认命地放慢了脚步。
然而就在此时,后面猛地蹿上来一个快如闪电的身影,一飞腿一勾拳,来不及看清楚,两个便衣探子就惨叫一声倒地了。
苏明珰先是愣怔,转而反应过来拔腿便跑,钻进一个更加漆黑的胡同,喘着气掏出一卷纸,就着月光紧张地辨认着,从中找出一张和今天国文课本里出现的那张相似的纸条,也不管上面沾满了泥土和草屑,一把便塞进了嘴里。
然而紧接着她就吓呆了,刚才救她的那个男学生出现在五步之外,是个急刹脚的姿势,显然刚刚跑来,但被她的举动震住了,今晚的月亮不甚明亮,但对方足够看清她吞下纸条的动作。
苏明珰下意识倒退了两步,她意识到救自己的人现在反而成了逮着自己把柄的人。
“姑娘你没事吧……”林海潮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夸张了,不就是吞了个纸团嘛。
苏明珰飞快思索对策,脱口道:“没事,谢了。”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着急的要命紧张的要命,林海潮往前一步,她就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林海潮以为她害怕,停下了,俩人依旧保持着五步左右的距离,胡同里一个人都没有,月亮被缓缓飘过来的乌云遮住半面,因此彼此看不清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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