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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后,她一屁股坐在三屉桌前,说:“妈,金家要提前迁居了。”
“啊?”
“可能半个月搬走,也有可能三五日就搬。”
西门太太蒙了,女儿到金家授馆就是为了伺机进入西角楼寻找物证,一旦金家迁居,她还有什么理由出入那座宅子。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西门支着额头发愁,说:“金家要发卖旧宅,我本欲……”
话没说全,她母亲便急忙接过去了:“那咱们买下来!”但抢着说出这一句便哑口了,方知自己是急疯了。
西门音叹息一声,说:“是!一旦房子成了自己的,关起门来掘地三尺也无人知晓,还用偷么?可是,买房子那十万大洋哪里来?”
西门太太泄气,也一屁股坐在三屉桌的另一边椅子上,不过少顷目光又再度亮了起来。
“音儿,昨天方丞送来这么多东西,看样子是极念旧的……”
西门音打断:“方丞那里我已经去过了,碰了大钉子!”
她母亲一愣,彻底没指望了,过一时,还是开口安慰她说:“音音,碰就碰了吧,翻篇儿。”
做母亲的知道女儿既然硬着头皮去找方丞,必是认为方丞会念及曾经的情分,这一步于一个姑娘家来说是极不容易迈出去的,然而结果竟是被拒绝了,这不是丢脸的问题,这简直是……
唉,都怪自己无能,保护不了儿女,让音音承受这么多!
西门太太心中叹息着,他们的危机,源头在丈夫和女儿,本来丈夫可以一力承担,但女儿做不到置父亲于不顾,硬是要并肩承担,而做妈的又岂能看女儿遇险而自己独活?在女儿为一家人谋划后路的同时,西门太太也早已有了自己的主意,执拗地将自己也裹挟了进来。
但饶是如此,女儿依然扛在前面,到如今都还想着为母亲和四个弟弟留后路,打定主意要保全母亲和弟弟们,所以她始终有很多东西对母亲藏着掖着。她认为母亲知道的越少,将来摆脱后,越能轻装前行。如果不是反复追问,她恐怕都不会让母亲知道有那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西门太太忽然心中一动,朝女儿看过来:“音儿。”
西门音抬头,正对上母亲的目光,其实不用母亲出口,她已经猜到要说什么了,立刻道:“妈,不行,那个人……他没有钱。”
西门太太不解,上次女儿在她的追问下将那人的身份姓名工作情况合盘托出了,那样的工作,那样的家世,怎会没钱。小~玫~瑰
西门音看出母亲的疑惑,索性也不遮掩了,说:“我刚回北平那阵子,紧急筹措一笔款子给父亲寄过去,您忘了吗?”
“没忘啊,咱们卖房卖地借高利贷,不是给筹到了吗?”
西门音苦笑:“您觉得那可能吗?我们东城的两座院子和顺义的那点田庄能卖上那个价钱吗?”
“不是赶巧有人着急置产么……”西门太太说到这里顿住了,恍然大悟,“那个买家莫非就是……”
“没错,是他。”
抗战刚刚胜利,田产家宅贬值十分厉害,她家的那些连从前三分之一都卖不到,比起当时急需的那笔巨款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有一天那人说他的同僚有意置办田产,出价之高不仅够解当下的燃眉之急,而且还能富余出一部分让她们维持生计。西门心知这个所谓的‘买家’不是别人,必是他本人。但危急关头,她没有骨气拒绝,只能装作不知,默默收了钱,预备容后偿还。
“妈,那不是小数目,他为了咱们,已经山穷水尽了。”
西门太太叹息:“看来买宅子是行不通了,那我们怎么办?”
“只能加快行动计划了。”西门一边思索一边道,“前日我想到一个法子,本想着尝试,可是福贵儿连请两天假,晾是还得再推几天。”
西门太太看着女儿忧愁消瘦的面庞,十分心疼:“音儿,你自管对付西角楼这桩事,杀人的事,我来!”
她声音很低,但掷地有声。
西门眼神一跳:“妈,使不得。”
“没什么使不得,音音,你去清心女中兼课是为了杀人,但你杀掉了吗?没有。现如今你又打算来这座大杂院杀,可是……你真的下得去手吗?”
西门太太看着女儿,女儿张口结舌。
西门太太叹气,“音音,听妈的话,到时候不要拦着我。”
这次搬家,西门太太已是抱了自己动手的决心了。他们这家人是时代的异类,千年流传的重男轻女在他们西门家完全没有,长女反而更被偏爱,四个儿子可以失去父母,只要姐姐和他们活得好好的就行了……
她说:“先前我接触不到她,眼下住到一个院子里,我和你,谁动手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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