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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先偷偷告诉我吗?我听了就立刻忘掉。”裴渡走三步回一次头,反正他喝醉了总是忘事。
“不行。”闻秋跟在他身后无情地催促着,忽然想到裴渡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就忍不住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快去。”
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裴渡只是困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就乖乖进了浴室。
事实证明,喝醉了的裴渡变得特别粘人,心理年龄大概下降了十岁。他举止端庄地坐在花洒下,手里端着浴球,优雅得像是在雨中喝红酒,然而那空白的神情却有种大脑失联的美。闻秋让他抬胳膊,他就抬胳膊,让他闭眼睛,他就闭眼睛。
浴室里热汽氤氲,闻秋有意贴近了,从背后抱住alpha宽阔结实的背。裴渡的脸有点红,神情也变得柔和而迷蒙。他难得没有立刻回应,等气氛到了非得做什么的地步,才哑声道:“我好像真的喝醉了。”
“嗯?”闻秋抬起了湿漉漉的眼睫,撩了他一眼。
裴渡低着头,慢吞吞道:“你知道的吧,真正喝醉的人是不会起反应的……”
“啊?”闻秋愣了一下,然后噗嗤笑出了声,把泡沫抹在他通红的脸颊上,“你喝醉了之后,怎么那么可爱啊……”
裴渡有点生闷气似的一把抱住了他,他没有清醒时的分寸,完全把分量压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且我有点困了,我们去睡觉吧。”
“好啊,但是你这么抱着我,我都没法站起来了。”
“可是一松开你就要走了。”裴渡不仅不放,赤裸的臂膀还收紧了,高热的皮肤贴着他湿漉漉的衬衫,心机地释放出好闻的信息素。
闻秋沉沉地喘息了一声,忍耐住了窜起的欲望,手指慢慢梳过他湿漉漉的头发,“今天晚上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照顾你啊,你都醉成这样了。”
裴渡依然没有松手,直接环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半扛在了肩上,一路抱到了卧室里,将他放到了床上。
“等等,身上还没有擦干,头发也没吹呢!”
裴渡就拿起一块毛毯,从头到尾把他包裹起来,团成一个瑞士卷放在床上,然后很快地回了浴室拿来了吹风机。做这些时他仍然一丝不挂,水珠沿着明晰的肌肉线条滑落下来,在地上滴成了一条水线。
这么怕我走啊?闻秋在被子卷里笑弯了腰,觉得他可爱死了。
他从被子里挣出了一双手,坐起来接过吹风机,要帮裴渡吹头发。裴渡就很乖地盘膝坐在地毯上,任他摆弄。坐了一会儿无聊了,他就把闻秋放在一旁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肩上,然后握住他的脚踝不放,类似于小学生抓紧书包背带的姿势。
闻秋无奈,只好用腿夹着他的脑袋,手指穿过那浓密的黑发,一点点帮他吹干。这个脑袋在清醒时总是装满复杂而沉重的东西,然而此刻在自己怀里,只是一个空空的糖果罐。
温暖的风吹散了一切思绪,只剩下了手温柔抚过头皮的触感,裴渡逐渐困倦起来,眼皮沉沉地向下坠,然而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不忘爬上床,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
世界变得朦胧一片,只有模糊的影子、温馨的气息,以及柔和的呢喃低语。在坠入昏黑前,闻秋的声音仿佛从很渺远的地方传过来,“不要忘记啊,明天要对我……”
第二天,闻秋早早地醒了,或者说,一夜没能合眼。或许路易十六在上断头台的前夜,也会觉得夜晚如此漫长。所有漫长的审判,终究会有一个终结。
六点多的时候,他再也睡不住,去厨房洗了米,先把粥熬在电饭煲里,然后准备了几样小菜。宿醉醒过来肯定不好受,吃点清淡的东西至少能让肠胃舒服。
他忙完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裴渡已经醒了,只是看起来依旧有些恹恹的。清晨的光懒洋洋地照了进来,他赤着半身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手上的什么东西。
他在看那枚戒指,无限延伸的银色莫比乌斯环,在小指上蜿蜒交缠。
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一刻,闻秋浑身的血都开始高速流淌,他屏住了呼吸,两只手背在身后,汗津津地交握在一起。
“这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裴渡的嗓音有些低哑,事实上他还有些宿醉的头疼,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毫无节制地喝过了。
然而即使状态不好,也和醉酒时那种假清醒不同,他有足够的理智,慢慢往前回溯记忆——好像是从某一杯下肚之后断片的,那之后他做了什么?怎么回到家的?闻秋为什么在这里过了夜,是主动留下来照顾自己的吗?
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闻秋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闻秋沉默地盯了他半晌,很想就这样问出口:你昨晚对我告白了,那些话都还算数吗?你真的喜欢我吗?你愿意接受我的一切吗?
可是那样乞讨爱的自己太可悲了。裴渡或许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只有在他喝醉的时候才会把喜欢说出口,一旦他清醒所有的利爪和锋芒都会竖起,拒人于千里之外,把所有试图靠近的人刺得遍体鳞伤。
他别过了头:“对,那是给你的礼物,不是很贵,我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买了……”
“谢谢,我很喜欢。”裴渡不太确定自己昨晚有没有谢过,保险起见还是夸赞了一句,然后他便发觉闻秋的状态不太对劲。
他的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哭过,或者说即将要哭了。
拉黑
“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吗?”裴渡的心紧缩了一下,试图去回忆,可是脑袋痛得更厉害了,“抱歉,我的酒品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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