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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行动方便,他们带的铲子很小,所以阮飞尘废了一番功夫才铲除一个小坑,还要再继续的时候被一旁诵经的勿怠拦住。“飞尘,退后。你与关施主退至老衲设的结界边缘处即可。”勿怠对着王秋果的墓弯腰施礼,不断重复着“阿弥陀佛,多有得罪”。关小池还未退到边缘处,就勿怠设下的屏障就闪现金黄色光芒,一股浑厚的推力阻拦阮飞尘与关小池继续向后退。勿怠诵完经后将虎口间的佛珠取下收入袖中口袋里,再次对着坟墓施佛礼,后退了三步后,缓缓抬起双臂,竖起双手,掌心对准阮飞尘挖出的洞口,突然向前一伸,一股大力便自他掌心向外倾泻而出,激起阵阵大风。受力之下,坟丘被连根拔起,尘土剥离地面飞至结界另一侧边缘处,最后落在边缘底部。因为是背对勿怠,所以阮飞尘与关小池并没有受到影响,并且清楚的看见土丘之下隐现出水泥灰石面,再不久,他们所在地面下出现了一个完整水泥面的坟丘,只不过仍旧不见墓碑。等到坟丘完全出现在众人面前后,勿怠又后退几步,双臂大张,在空中画圆,化掌为拳,将真气集中在拳头之处,瞬移至坟丘前,一拳击中坟丘正上方。关小池听到石裂之声,勿怠跳出坟丘所在的地坑,三人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坟丘的石面出现放射状的裂纹,随即石面便化作碎石滚落在地,一个正宗的土丘暴露在三人面前,与此同时,土丘中突然迸射出无数只短箭,分别射向四面八方。勿怠挡在关小池与阮飞尘面前,宽大的袍袖一挥,将源源不断射来的短箭挥至一边。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土丘才停止射箭。关小池心有余悸地走出勿怠身后,此刻结界内的地面满是铁色短箭,箭头泛红,似乎是淬了毒的。“小心。”阮飞尘将急欲踩进群箭阵的关小池拉回身边,拧着眉头定定地看着她:“跟紧我。”关小池听话的点点头,若不是今日有勿怠与阮飞尘在这里,自己早就被射成马蜂窝了,还是抱紧高人为要。三人又等了片刻,确认没有危险后,阮飞尘才跳入坑内,将土丘铲平,露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铁环,铁环被镶在一个暗红色铜门上,铜门则被嵌入地面中。阮飞尘屈起手指对着布满难以形容纹路的铜门敲了敲。不负众望,随之而来的咚咚声预示着门后是空旷的墓室,或许就有王秋果的棺材。据路上勿怠的描述,那柄剑应该在王秋果的棺材内。如果铜门后就是王秋果的墓室,那么他们就省去很多麻烦,无须一间一间找主墓室。阮飞尘又铲除不少铜门旁的泥土,最后发现这个单开铜门只有肩膀那么宽,长也不过一臂,按照计划,下墓的是他和关小池二人,勿怠守在墓穴外。关小池又检察了一遍两个人要带下墓的东西,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施主,若有不测,以性命为要。”勿怠收起笑容,颇为担忧地望了关小池一眼。“大师放心。小池,屏住呼吸。”阮飞尘强过话,低头用木铲勾起铁环向上一带,伴随着轰隆一声,铜门应声而开,一阵青烟也顺着门缝的大开飘向四周。等那青烟散去的差不多了,关小池才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四方石室,石室内空无一物,甚至没有门,折扇铜门可能是唯一出入口。“我先下去。”阮飞尘看了一眼关小池,将身上的木铲扔到一边,轻松一跃,跳入石室内,跳入之后纹丝不动等候机关的触发,然而过了不知多久,石室内并未发生变化,阮飞尘这才抬头看向关小池,伸出结实的双臂:“下来吧,我接着你。”黑暗关小池心一横跳入石室,铜门据石室有两人高,阮飞尘在关小池落地的瞬间抓住她的双臂稳住她身体。“小池,”阮飞尘压低声音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先找门。”“好”关小池将藏在包袱中的火折子掏了出来递给阮飞尘。阮飞尘点亮一个火折子仍在石室角落,火光瞬间将石室照亮,阮飞尘顺着墙体底部的踢脚线一路摸了过去,将整个石室都上上下下摸索了一遍。关小池见其并未触发什么机关,也帮着找出入口。此刻墓穴外天色愈发昏暗,俩人已经无法依靠从铜门射入进来的微弱的光亮寻找入口,火折子也已经用掉四五个,但二人仍无收获。关小池从最开始蹲在地上摸墙角变成趴在地面将视线不断放低的姿态寻找着蛛丝马迹。“不行了!哪儿有出口!”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一屁股靠着墙坐在地上,关小池已经一脸丧气,不住哀声叹气:“许是姑姑的墓并非在此处?我们兴许是被骗了?!”“不会。”阮飞尘支起右腿,头一歪靠着关小池肩膀,笑眯眯地说着:“韩武阳并无理由诓骗我们。”关小池本来想把阮飞尘推开,奈何她昨晚睡得也不怎么好,今日紧张兮兮的,还不容易放松下来只觉得身心俱疲,于是便对此视若不见。“唉,咦?”关小池迷糊了一会儿便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么半晌了,怎么勿怠一句话也不曾说,“阮飞尘,大师还在外面吧?”等了半天,阮飞尘并没有说话,关小池推了他一把,结果他又紧紧黏上自己。“别闹了,大师!”关小池无以言表地看了阮飞尘一眼,发现他额头贴着自己的肩膀,不知想些什么,于是便高声对着铜门的方向喊了勿怠一声。恐惧像蛛丝顺着关小池的头皮爬遍她全身,石室一片寂静,石室外更是悄无声息,她一个激灵将阮飞尘大力推开大步走到铜门下,仰头只看见高空阴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的趋势。阮飞尘默默看着小池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迅速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抬头看去。还是灰色的云层开始变色,一点点变红变黑,变得诡异无比,洁白的云被,顷刻间被染上一层血色,而那血色在云层面晕开,渐浓。“飞尘”关小池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此刻的天空就像一块兜着血液的白布,液体顺着白布的缝隙向下渗透,凝聚成无数珠状血滴,而那血滴即将就要落入世间,到达地面。“大师!”阮飞尘冲着铜门外大吼了一声,得到的确实无声的回应。他面上的笑容逐渐冷却,右脚一蹬要跳出石室一探究竟,铜门却在此刻如机敏的弹簧,“砰”的一声合上。黑暗瞬间吞没了整间石室,关小池的呼吸已然不稳,指尖轻颤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依照记忆向身旁摸去,抓住了阮飞尘的胳膊。“飞尘,怎么办?”关小池感觉到黑暗的霸道,慌张地将肩上的包袱取下,盲目地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火折子。“还有几个火折子?”阮飞尘因早先一直以暗卫的身份昼伏夜出,因而即便是在无尽的黑暗中行动也不会被这样的环境扰乱心神。他根据感觉将双手搭在关小池肩上,站在她身后,柔声地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把火折子给我。”关小池停止慌乱的动作,深吸一口气麻溜地将火折子递到肩膀上的手中。黑暗与沉默造就的压抑感像无数只隐形的锥子从四面八方射向两人,尽管阮飞尘十分镇定,但关小池仍旧忍不住害怕。“我们不如先出去吧?”关小池知道以阮飞尘的身手打开铜门应该不成问题才是,何苦在这里干耗。“小池,”阮飞尘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像是能在黑暗中看清关小池那般定定地看着她:“首先,结界已经破了,大师生死未卜。”“你说结界破了!”关小池吃了一惊:“方才怎么不吱声?”“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石室外的情况不容乐观,猩红的天空,在下还是头一次见。”话音刚落,一点光亮诞生在石室内黑暗中,阮飞尘拿着火折子将自己的脸映得昏黄:“如果出去,可能比石室内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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