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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交给我!”关小池将蒋玉的一条手臂搭在自己后颈处,将他整个人向船舱里拖去。到了雨越下越小,有停下的趋势,已经深夜,船夫的速度放慢,江面也已经趋于平静。淅淅沥沥的雨水冲刷着船板上火斗的痕迹,那些花斑蛇已经消失不见,船,终于离开了夏城水域。蒋玉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关小池烧了一几壶水,腾出一个洗澡的水桶,让船夫将蒋玉塞进温水里。船上已经被船夫收拾的七七八八,加上雨水的冲刷,船板上花斑蛇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关小池替船夫划桨,想起蒋玉方才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禁有些不安。她临下山前同闻人不休去祭拜过阮飞尘,他的坟墓坐落在后山崖的药房附近,周围被清理干净,种上了竹子。关小池不是没有想过掘开坟墓看一眼阮飞尘,但是她最终没有这么做,一个是怕自己崩溃,再一个她不想闻人不休难过。兴许那坟墓里根本就没人?关小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是这样,也许她会恨阮飞尘的。“姑娘!”船夫隔着帘子叫出声,关小池放缓手中的动作回头问道:“何事?”那船夫佝偻着身子探出舱门:“好了,老夫替二爷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您进去歇着吧。”关小池点点头,将木浆递给船夫,进入船舱,径直走向蒋玉。她身上有些潮湿,是被牛毛细雨淋得,但顾不上这些,她想要确认一件事。蒋玉身上只有一件白色中衣,但领子被严丝合缝地系好,他的皮肤较一般男子白净,鼻翼右侧有一颗很小的痣,不细看会忽略掉。关小池探了探蒋玉的鼻息,很好,呼吸绵长平稳,是熟睡的状态。她看了眼门帘子,又扭过头,紧张兮兮地伸手想要解开蒋玉的盘扣,但兴许是此刻心理压力有些大,她的手在发抖,动作磕磕巴巴不连贯,而那盘扣就好像长在了扣眼儿中,怎么都解不开。有雨水滴答和划桨的声音,所以关小池心里还有底气,但雨似乎是停下了,船舱内的安静更加凸显她的做贼心虚。“关小池,你磨叽什么!”关小池一咬牙,集中注意力开始解扣子。扣子解到第三颗,就可以扒开看蒋玉胸膛的时候,忽然,蒋玉轻咳了一声。关小池吓得一个哆嗦,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死死地盯着蒋玉的动作。后者轻咳一声后就翻身面朝里了,这下可好,关小池蹑手蹑脚凑上前,发现蒋玉右臂挡在胸口,自己根本不好下手。她失望地叹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有种想要做坏事没做成的侥幸和怅然若失。“姑娘对在下很感兴趣?”蒋玉眯起一条眼缝,背对关小池问道。关小池恨不得挖一个地缝钻进去,蒋玉是什么时候醒的??那他必然知道自己的动作了!“蒋、蒋公子,我是怕你受皮肉伤,想检查一下”越说越没底气,关小池扭头就想跑掉。“哦,是么多谢姑娘挂念”蒋玉的话让关小池收回脚:“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如果姑娘真心心悦在下,也并非不可,择日在下上门提亲,等你我二人结为夫妇”“打住!!”关小池看不见蒋玉的表情,只能看着他颀长的身躯侧卧在软垫上,留给她一个背影。蒋玉语气平淡,好似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听到关小池耳中那就是赤果果的调戏,并且是一本正经地调戏。“公子想多了,像蒋公子这样文武双全、相貌堂堂、家大业大、又有官职加身的翩翩公子,怎会是我这种粗鄙的女人配得上的!”关小池在蒋玉身后扯出一个鬼脸接着道:“公子莫要想多了。您好好歇息。”说完,关小池就走出船舱,她白日里没少睡,此刻倒也不觉得困倦,最主要是蒋玉占着软塌,她总不能和蒋玉同床共枕吧蒋玉并没有针对性地回怼,似乎毫不在意关小池言语中的讽刺。但他还是翻了个身子,看着门帘外娇小的身影,滚了滚喉结:“疯婆娘。”暴风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船头孤苦伶仃的灯笼引来了水面的蛾子。关小池缩着脖子,双手抱臂,实在是有些冷,一场秋雨一场寒,此刻哈上一口气,都能看见白蒙蒙的水雾。“关姑娘。”蒋玉从船舱中一出来,就看见关小池百无聊赖地盯着水面不知想些什么:“已经出了夏城水域了,不会再有花斑蛇。”他知道关小池还有些担忧,出声安慰道:“这里由在下守着吧,你不妨去舱里歇会儿?”关小池哈切连天,也不再犹豫,船夫早已窝在舱内的小屋里酣睡,方才她一人守船,身边没有了船夫的温度,不久便又冷又困。走过夏城之后的几天里,护城河一直风平浪静,并没有再出现异常状况,关小池与蒋玉之间也相处的融洽,只不过总是话不投机三句多,俩人不怎么合拍。蒋玉的厨艺越来越好,会依着关小池的口味为她做酸菜鱼,也许是关小池对蒋玉的偏见越发少,她用膳时竟然觉得蒋玉也是秀色可餐的男子。这种危险的想法只在她心里一闪而过,她和蒋玉是擦不出什么火花的,只可能擦出□□。“小池姑娘在想些什么?”秋高气爽,水面的雾气被渐浓的光束打散,逐渐蒸腾在空气中。离冬城愈发的近,关小池想起杨美人,心里便会恨意横生。蒋玉透过她脸上的阴翳看穿她的想法,出声提醒:“大事为要,蒋某希望姑娘不要意气用事。”“蒋公子经历过生死吗?”关小池出声问道,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化成小点儿的渡口。不出意外,今日夜里就能到冬城。“你觉得呢?”蒋玉手中有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关小池,顺势坐在她身边。关小池偏头看向这个卖关子的男人,蒋玉的目光一向散漫,不管看谁都只是掠过一眼,不肯停留,除非是有正经事要说的时候,他才会定定看着你。他此刻也是散漫地看着山山水水,悠哉品茶。“公子必然经历过。”有这样气质的人,一定是经过沉淀的。“那就经历过。”蒋玉没有给出明确答案,依旧神情淡淡。“不知蒋公子与我师父是什么关系?”关小池向后挪动屁股,希熠地看着蒋玉,希望他能透漏一些自己不知的消息。但是蒋玉就好似没有听见关小池说话似的,一个人想着事情,不管关小池如何旁敲侧击,他也最多只是回一句:“到了目的地,自然真相大白”云云的话语,敷衍了事。关小池被侧面拒绝几次也恹恹地不再理会蒋玉,自顾自发呆,难得有机会让她放空大脑,她知道,等到了冬城,自己又要忙的天旋地转。船是在深夜时分到达冬城的,渡口停放着一排小船,但是上面人烟稀疏,似乎只有关小池与蒋玉这种非船夫人士会在船上过夜,而不是入城。但此刻入城,城门必然已经关闭,所以他们只能等第二日天亮后再入城。这几日关小池与蒋玉一直都是交换休息,这艘船的船舱只有一个软垫,而且为了提防不怀好意的人再来偷袭,除了船夫,她和蒋玉之间还必须有一人守船。渡口比河中央温暖些,而又因已经靠岸,关小池会有种安全感,她趴在软垫上,很快就入睡,本想打个盹儿就换蒋玉来休息,但没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醒了?”蒋玉刚好掀开帘子,似乎是因为熬了一宿,面色不好,顶着两个黑眼圈,人说话也有些懒洋洋地。“公子彻夜未眠?!”关小池赶忙让出软塌,现在也不过五更天,离大亮还有几个时辰。她精神奕奕地跺跺脚抖擞着出了船舱。为时尚早,加上城门未开,岸边黑漆漆一片,似乎没有人。关小池捡了一块儿稍干净的地方坐下,掐掉一支垂在水中的柳条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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