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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修再也不是正道,而是魔道。
“先生?”南忻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敲着门唤他。
南忻带了糕点,都是南家常做的糕点,芙蓉饼一类的。
顾宴初撤了屏障,拉开门就看见南忻提着食盒站来门外,恍惚间他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提着食盒屁颠屁颠跑来的孩子。
可是,这些终究已经淹没在时间里,白驹过隙,不复存在,也不可能再去徒增别人的烦恼。
“我不喜欢吃甜的,所以不吃糕点。”顾宴初确实很久没有吃糕点了,最近吃的唯一算得上糕点的,也是平山镇的米糕,但是那更像是馒头很饱腹的。更主要的是,他不会做。
他离开天山初到平山镇的时候,身无分文,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还被李大爷当成乞丐,施舍了两个大包子。
顾宴初之所以不想待在天山,是因为天山所有人都对他很好,他挺害怕的,害怕得到希望之后,又会失望,然后一无所有。所以他在自己能够下地走动的时候,就选择了离开。
他的经脉在绝谷里全部断裂,没有灵力在身体里运转,即使这些年自己努力在修复,也是见效甚微,他唯一能够使出来的就是自绝谷带出来的黄泉忘川之力,还有一些母亲以前教他的阵法和法诀。
到了平山镇,他完全不能靠自己吃上饭,于是他赖在了李大爷的家里。所幸他会画一些符纸,画出来还挺灵的,便自己在镇子上摆了一个算命画符的摊子,又学会了白事红事,帮着镇子上的人做一些白事红事。
直到有一天乡里的媳妇难产,差点一尸三命,顾宴初出手相助护得母子平安,乡里才和镇上的人商议,将一处空置的院子给了他,又给他办了镇子上的户籍,他才在镇子上留下来。
镇子上民风淳朴,他过得很舒心,平日里就替人看一些阴阳事谋生,有的时候也会看病,也会去外地给人赶尸,闲暇的时候种种地。虽然种了这么多年只会种一些萝卜白菜,他依旧开心,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的厨艺一直都是“一言难尽”。
顾宴初最后还是接过南忻手里的食盒,同时下定决心,回去后他一定苦练厨艺,让自己以后不至于一直喝萝卜汤,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萝卜汤很好喝。
祁野这个时候也听见声音出来了,看着顾宴初就笑了起来:“宴初休息好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顾宴初皱眉,那语气听起来,像是祁野在哄他,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昵?
“我什么时候生你气了?再有,我们不是很熟,不要这样。”顾宴初眉头还是皱着,脸色也冷冷的。
“不是,才脱光了睡在一起,现在就是不是很熟,顾宴初你翻书都没有你变脸快吧?”祁野眼睛一瞪,今日也是见了稀奇了。
“祁野,脱光了睡在一起就代表我们很熟吗?我知道你什么呀?你又知道我什么?”顾宴初后槽牙都咬紧了,低估了祁野的脸皮厚度了。
南忻听着他们的谈话,脸色一阵发红,连忙后退的远远的,就看着他们说。
祁野突然拉近和顾宴初的距离:“我知道太子殿下的一切,但是太子殿下,不一定知道我的一切。”
祁野就那么看着顾宴初,目光一直落到顾宴初的眼眸,想从这漆黑的眼眸中找到一些什么。
“少君,想要做的,正在做的,顾某可曾阻止过少君分毫,只是少君修仙做人不能得寸进尺,少君想在我身上得到,就不要想了,不可能。我从绝谷爬出来,之所以爬出来,就是想好好活着。”顾宴初迎上祁野的眸子,将自己的一切坦然都露出来,就看祁野能不能接下来。
祁野突然伸手扼住顾宴初的脖子,将人按着推到屋里,然后手一挥就关上了房门,一道禁制就在整个故居形成,巨大的穷奇幻影居高临下的守护着故居里外。
房间里有一根雕着兰花纹的柱子,祁野按推着一路将顾宴初抵在柱子上,然后低头就吻上了顾宴初的唇。
顾宴初随即就推出一掌,黄泉忘川之力,在这一刻有些慌乱。
祁野丝毫不惧,硬抗下这一掌:“我是殿下的太子妃,殿下还记得吗?我有这个资格和殿下很熟,甚至永不分离。”
“和我订婚的是十六公主,可不是北朝储君,少君你。”顾宴初低眸,祁野的唇近在咫尺,红的很。
“只要殿下喜欢,我是谁都可以。”祁野再一次落下一个吻,就轻轻的贴在唇上,有些微微的凉意,很软。
顾宴初皱眉,祁野这是什么毛病,都开始施展美人计了,也不问问他喜不喜欢男人。
“所以殿下,我们熟不熟,可不可以很亲昵?”祁野发问,然后那双手沿着顾宴初的脖颈向下,一直探到他的衣襟内,锁骨,胸膛,每一处都留下麻麻痒痒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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