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79章
均瑶将手中的帕子展开来,里面是大半枚蜡封。依稀可以辨认出上面的字是斡尔汗。
斡尔汗正是塔塔部的首领,刚继位不久的新王。
我赶忙将她手中的手帕攥紧,悄声问道:“你不要命了?!哪里来的这东西?私下联络草原各部首领,这是视同谋反的大罪!”
均瑶将手帕小心翼翼地叠好,生怕掌心的温度将蜡封融化。她对我道:“我也知道这是诛九族的罪过,我现下心里也没有什么主意。”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我问。
她犹豫了许久,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是我……是我在荣王书房的桌脚边捡到的……”
荣王姓江,我若没记错的话,他似乎叫江盛。是本朝唯一一个外姓的藩王,也就是均瑶的丈夫。
我心下一惊:“荣王……你可见过他们来往的书信?”
均瑶摇摇头。
“仅凭一枚残缺的蜡封恐怕……”
“我有人证,”均瑶道,“今日与我一道的,是塔塔部的小公主,塔塔部先王的幺女。她说她身上有她兄长斡尔汗与荣王勾结谋害她父亲,意图举兵大郢的证据。”
看着眼前的均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心情。一边是疼爱自己的丈夫,一边是自己的兄长家族。
不知道还能怎么样安慰她,现在说什么都显得无足轻重。于是我干脆直接问她:“如今你作何打算。”
均瑶抬眼看我,她眼眶通红,眼神却坚定:“我与他,并非家事而是国事。我是大郢的五公主,享受大郢子民的供养,自当为大郢子民与之势不两立。万不会与想要窃国的贼人站在一道。我想待明日禀明兄长,让兄长早做打算。”
见均瑶能有这样的决心与气魄,我对她是由衷的钦佩。刚才一见均瑶哭啼的样子,我还曾忧心要如何劝说她以国家为重,现在看来,是我低看了均瑶,杞人忧天了。
这一夜,我与均瑶说了许多的话,像是要将这些年未说的都补回来。
她告诉我,刚到衔蝉关时水土不服,上吐下泻高烧不退。荣王整日里陪着她,亲自喂药,为她用温水擦拭额头。那时候,他恪守着礼节,虽说是衣不解带地日夜照料,却也与均瑶再无更亲密之举。
后来,均瑶渐渐适应了衔蝉关的生活,她见衔蝉关许多人家训鹰,心中羡艳。荣王看出她的心思,特亲自在一处峭壁给她寻了一只海东青的小鹰崽,手把手教她如何喂养,熬鹰,训鹰。均瑶给这只海东青取名为击空,是猎兔抓鼠的一把好手。
后来讲到荣王带着均瑶策马戈壁滩上,落日熔金。他们两人一马,彼此依偎着畅想,日后定要生一双儿女,也让他们看看这大好的河山时。均瑶已经泣不成声。
我将她搂进怀中,唱起从前听过的歌谣:“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其实我也有许多的话想问她。但从她的描述里,我亦能大致描绘出宋云朗生活的地方。我暗暗笃定,如果当年我和宋云朗的选择了彼此,那均瑶所说的,就会是我们的生活。
直到后半夜,我们才沉沉睡去。
仿佛眼睛刚刚才闭上,便被鹅黄叫醒了。她道:“皇后娘娘,太皇太后那边来人传唤,说太皇太后与娘娘有话要说。”
“什么时辰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只觉得怎么拼命也睁不开。
鹅黄将我从床上扶起来,替还在睡梦中的均瑶掖了掖被角,将帷帐替她放好:“都已经辰时了。太皇太后那边催得急,奴婢也不敢怠慢了嬷嬷。”
我不住地回头看床的方向,我现下是真羡慕还能与周公相会的均瑶。
“娘娘!”鹅黄将我的头扶正。
看着镜中自己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我使劲打了一个哈欠:“梳个简单的发髻就行。”
到太皇太后寝殿的时候,太皇太后正在礼佛,我只得站在一旁恭候。可我实在是困得厉害,竟没能撑住打起了瞌睡。
有谁轻拍了我额头一下,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太皇太后突然间睡意全无。
“皇……皇祖母……”我道。
太皇太后坐回榻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向她行了一礼,也坐到她身旁。
“昨夜是没睡好吗?”太皇太后问我。
因为刚才的失礼,我有些不好意思:“昨夜与均瑶秉烛夜话,是睡晚了些。”
“我说这小猢狲好不容易回来,怎么不来给老婆子我请安。原来是你们两个说了一宿的话,”太皇太后笑着用手指轻点我的额头,“你二人自小就腻在一处,日日夜夜都有说不完的话,从前你父皇就说你们二人凑在一起啊,不白长两张嘴。”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