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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庆明治理地方这么多年,用人只信奉一个道理——不拘一格降人才,无论出身背景,无论男女老少,只要心思正有能力我就会把他用在合适的地方,安小姐今天愿意跟着文老先生过来,想来心中已经有了报国的想法,既然如此,那么就不必说这些浪费时间的谦辞,直接把你的想法和疑惑说出来吧。”安语靖见方庆明这么说,明白了这位湖广巡阅的脾气,当即放下所有虚礼,讲了自己对跑马场的看法和已经做了的努力,又问方庆明手下不是没有经济方面的人才,不可能没有看出跑马场的隐患,为什么没有采取动作。“安小姐说自己办了西洋剧社,正在准备排剧?”方庆明却对另一个信息更感兴趣,“可以给我详细说说你们的进展吗?”安语靖闻言,只好把关于谢颜和《汉口奇缘》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汉口奇缘》这本书已经在汉口百姓间有了不小的名声,过几日小说版登报连载后,它的名声一定会更上一层楼,而谢颜先生又非常擅长剧本改编,我相信到时候这部剧上演后,一定可以吸引很多人前来观看,在汉口引发轰动!”“我知道,我也听说过这个故事。”方庆明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您知道?”这回轮到安语靖惊讶了,汉口奇缘目前只有评书版,主要还在市井民众间流传,如果说文老先生知道它是因为有个爱听书的学生的话,日理万机的方巡阅又是在哪里知道的?“我前两天和洋人谈事情,听了一些这本书里的新奇话。”“是什么?”“我想想啊……”方巡阅摸着下巴停顿半秒,放弃模仿,“大概就是,传闻中用汉语模仿洋人的说话方式的新奇话,我亲爱的老伙计什么的。”“……”安语靖坐在车上,想起当时的情景,差点没忍住又笑出来,她转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谢颜,心里有些感慨——谢颜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玩的东西。据说那些洋人听到这些话后,有的气的吹胡子瞪眼要抗议,有的很好奇主动去了解这是怎么创造出来的,有的脾气好又爱玩的,甚至自己主动模仿起这种说话腔调,一口一个我亲爱的,先把他们的华夏人朋友给烦死了。一句话总结,汉口奇缘从各种方面来说,都是一本神奇的书。谢颜察觉到安语靖的目光,冲她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安语靖回神摇头示意没事,汽车上还有巡阅府的司机在,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多说什么。汽车花了十几分钟时间,一路驶到巡阅府门前停下,谢颜下车后仰头看了看眼前卫兵把守的气派的三扇大门,有些震撼。如果说温家的西洋式大楼是古典与现代的结合的话,那么眼前的大宅就代表着华夏千年文明的底蕴。方庆明今年四十多岁,夫人早逝后一直没有续弦,府上只有一位留洋前家里做主纳的妾室打理内务,一子一女全都在出国留学,因而这座偌大的宅院显得十分空旷。谢颜与安语靖在巡阅府下人的带领下,很快便到了方庆明和文老先生所在的书房。他们走近的时候,文老先生与方巡阅正忘我地谈论着什么,谢颜隐约听到了“向颜林”,“名单”,“清廷”的字样,不等他仔细辨别,屋内两人便察觉了他们的存在,齐齐停口。“方巡阅,文老先生,你们好。”谢颜见状主动上前拱手,“我是谢颜。”“谢小友好,几日不见,今天突然让安小姐请你过来,没有耽搁你什么事吧?”文老先生笑呵呵的。“没有,我这几天除了教书和写小说外就没别的事了。”谢颜也笑着回答,文老先生在这种场合下对他如此亲切,也是在暗示他不用紧张,没有什么大事。果然,方巡阅在看到谢颜后并未摆什么架子,而是非常平和地与他聊了聊汉口奇缘的事,又对他答应文老先生的宣传新式学校的故事表示了期待。通篇对话不仅没让人感到丝毫不适,还牢牢掌握着对话的主导权,如果对象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的话,恐怕连对方主导的意图都发现不了,谢颜一边搭话一边在心里感叹,如此缜密的心思与气场,不愧是这个时代的湖广巡阅。在这个动荡不安能人辈出的时代,他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能立脚于不败之地。“对了,谢颜,你说你不是汉口本地人,那你是什么地方的人?”谢颜对方庆明给出高度评价的同时,方庆明自然也察觉了眼前这位少年人超出于年龄的成熟智慧,想到文老先生方才的评价和建议,他心中突然浮起了招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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