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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春班打杂的人已经被带去了柳条巷安置,从京城带来的厨娘做好了饭,白落秋共谢颜,李富,李泉四人一起落座。“你们两个孩子这些天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吧,这都是你们平日里爱吃的,快多吃点。”李富笑呵呵地招呼。“爹我和你说啊,我们这几天真的经历了好多事!”李泉肚子里有一大堆话要说,咋咋呼呼地连饭都不急着吃了。“你慢慢说,没看班主还没发话呢吗?”李富看着终于团聚的儿子,脾气比以往好了不少。“班主?”李泉闻言终于想起白落秋还在桌上,讪讪挠头看向对方。“说吧,不急着吃。”白落秋颔首,虽然神情冷淡,但意外的还算好说话。李泉闻言得到特赦,立即一股脑地把他们这些天遇到的事全倒了出来。从他们逃到江边停靠的船上被带到汉口开始,到找巡阅府求助被赶出来,再到谢颜重病带着他找了一户人家的柴房落脚,李泉说起话来十分利索,几下子便说清楚了一切。听到儿子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李富有些心疼,眼底却浮现出一丝欣慰。“那户人家的大婶不但贪我们的钱,还找来人要把我们赶出去,幸好阿颜醒来几句话就要回了钱。”李泉换了口气继续道,“出来之后,阿颜想带我去芙蓉街找份工作,对了,阿颜居然会说洋文,而且说的特别好,可惜工作没找到,又遇到了两个洋人刁难我们,好在当时温二少就在旁边,帮我们解了围。”“温二少?”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落秋突然开口了。“就是船王温家的二少爷!阿颜现在在温家给温三小姐做教书先生,他们关系可好了,阿颜连温家的车都随便坐,身上穿的狐皮斗篷也是温家给的!”白落秋看了眼谢颜,微微皱眉。“我和温珩一见如故,十分投缘,承蒙温夫人不弃给温三小姐做先生,斗篷是温夫人不要送给我的,汽车也是闲的时候送一送我,没有李泉说的那么夸张。”谢颜总觉得白落秋可能误会了什么,只好解释。“嗯。”白落秋点了点头,没有评价。“……”李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左看右看,一时无措。“我们虽然在京城没有见过温家人,但长江船王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温家是仁义之家,你们和他们搞好关系再好不过了,阿颜能当温家小姐的教书先生也是有本事,说不定日后戏班子也要仰仗你呢!”李富跟在白落秋身边这么多年,看得出白落秋并未真的生气,只是天生这个脾气,笑了笑打了个圆场。“李泉,你接着说吧。”“好嘞。”李泉点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落秋,“温二少替我们解了围,还给我们找了个茶楼伙计的工作,包吃包住,我们就安顿下来了。”“包吃包住?那倒是有空得去谢谢人家茶楼对你们的照顾。”李富道。“这个……”李泉想起茶楼老板李先生的事,有些犹豫。“怎么了?”“就是那个茶楼的老板他……”李泉挠头,他自己对这些事其实也不清不楚,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吧。”谢颜突然开口,看向白落秋,“师父,您在汉口有没有什么仇人?”“什么意思?”“我有些推测,怕说出来您不高兴。”“我很久没有不高兴过了,你但说无妨。”白落秋面不改色。“好。”谢颜点头,“我想问一下,您认识……李天维吗?”“啪嗒!”筷子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十分清晰,谢颜转头看去,发出声响的却不是白落秋,而是满脸震惊的李富。至于白落秋本人,只是淡淡地喝了口手中新泡的茶水,甚至有闲情吹了吹茶水表面的浮沫,“认识,怎么了?”“李天维就是我们容身的那座茶楼的老板,他当时听说我们是德春班的人,似乎十分怀念,所以我才想问问。”谢颜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怀念?”然而白落秋闻言却冷笑了一下,“有什么好怀念的?”“师父?”“你不用试探什么,也不用怕我生气难受,我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和李天维如今尘归尘土归土,所有恩怨都已一笔勾销。”白落秋放下茶杯,“他如果没做什么事,你犯不着现在这么和我兜圈子,直接说吧,真有什么,看在你家里人的份上,我肯定是向着你的。”这是白落秋第一次主动和谢颜提起原主的家世,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表情不多,语气却极为笃定,令人信服。谢颜看人一向很准,他知道白落秋这样的人不屑于在这种事上说谎,闻言不再试探,把可以说的事都托盘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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