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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原来只会这种望文生义的腐儒之谈。”温言悔听了王大宝的话,轻轻笑了笑。“什么意思?”“你方才说的这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出自论语洋货,是孔夫子在被昏庸的卫国国君身边的小人仗势愚弄后发出的感叹,与之同在一篇的还有‘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可见这句话里的‘女子’指的是卫国国君后宫内乱政的宠姬,‘小人’指的是卫国朝堂上的奸臣。”“若是你非要说这句话里的女子指的是全天下的女子,那么这小人指的便是全天下的男子了,男子与女子都难养,谁又比谁好呢?”温言悔说这番话时,语气依旧柔柔的,却有理有据,引经据典,怎么听都比王大宝有道理的多。“你……”王大宝被气的涨红了脸,却不知该怎么反驳。他的学习在私塾时就很一般,很多东西只学了皮毛,根本没有深入了解过,也就王婶子一门心思地觉得自家儿子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熟人见面温言悔原本的女先生虽然迂腐,但温家能请她做先生,说明她绝非滥竽充数之辈,至少在古文经书上颇有造诣。温言悔跟着女先生学了这么多年,在古典国学上的学识放眼全场,也不一定找得出几个比她强的,与不学无术的王大宝争辩,几语便把对方辩地无话可说。这番关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见解说出来,在场人皆眼前一亮,默默把温言悔记在心里。在看到这幕的考生眼中,这位年轻的女学生不但举止得体,谈吐不俗,还愿意为了同学挺身而出,一定是值得结交的朋友。谢颜本来已经做好替温言悔和苗二丫解围的准备,见了此景,又默默收回,颇感欣慰。温言悔今天的举动,已经让她迈出了与人交往的第一步,谢颜相信,以温言悔的资质与性格,她一定可以在这所学校里认识可信的朋友,如鱼得水。王大宝被温言悔一番言论暂时唬住,一旁的王婶子可还没服气,温言悔方才那些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也无所谓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两个打扮普通的丫头折了自己儿子的面子。“谁家没脸皮的小丫头,和爷们儿这么说话?我家儿子可是文曲星下凡,你们两个下流东西也配冲他发脾气,真不怕遭天谴!”王婶子骂骂咧咧地,像只鼓着翅膀的老母鸡,气势汹汹走到温言悔面前,似乎下一秒就要动手。“你……”温言悔皱眉让了让,有些无措。“你什么你?牙口还没长齐的丫头片子给谁摆谱呢?我呸!狐狸精似的一张脸,还装什么女学生,我看跑马场撷芳楼的小姐都没你会使相,那么大富大贵的路不走,在这儿多委屈啊。”“我……”温言悔从未听过这样的泼皮话,紧了紧手,不知该怎么回应。让她和人讲道理,温言悔一点也不怕,但是遇上像王婶子这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撒泼的人,温言悔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的眼神微不可查地往旁边移了移,思考如果王婶子真的要动手打人的话,她该怎么办。温言悔今天出门参加新式中学的初试,是提前和温夫人商量好的,按照温夫人的要求,她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坐电车来到考场,努力与普通学生看起来一样。但事实上,温家绝不可能放心自家小姐一个人出门,所以温言悔知道自己身边暗处一定跟着家里的伙计,以防万一。温言悔心中纠结,虽然伙计出手肯定能保证自己无恙,但要是考试第一天就让伙计出手帮忙的话,不但会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还会让夫人觉得自己毫无能力只会惹事……温言悔前十四年的人生一直在深宅大院,这辈子还未见过像王婶子这样的人,被咄咄逼人到无言以对,一旁的苗二丫可就不一样了。从负面情绪中缓过劲来后,论骂街,苗二丫可从没怕过谁。见王婶子这么说温言悔,苗二丫一股气涌上头顶,一把将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孩拉到身后,抬手把王婶子推了个趔趄。“呀,这位婶子说的什么撷芳楼,什么富贵路,我怎么听不懂呢?”苗二丫眉毛一扬,不怒反笑,“我们这样普通人家的姑娘自然没有婶子的见识,婶子这么清楚那里的事,想来自己年轻的时候是里面的人了?”“你——”“不对啊。”苗二丫歪头打量王婶子,“我看婶子这和我一样粗腰宽膀的,实在不像是能到那地方大富大贵的人,难不成是婶子的男人经常去那里,婶子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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