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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芳楼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但他仍没有休息的机会,因为再过一天,便是方巡阅的寿宴了。姨母笑谢颜曾在前几日离开白宅后冲动之下告诉温珩,自己有件事想在方巡阅的寿宴上对他说。那个时候的谢颜虽然有些紧张,但心里还算有底,觉得不就是告个白吗,温珩八成也喜欢自己,他作为一个成熟男人先把事情挑破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事实证明,恋爱经验并不能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增加,就算谢颜上辈子凭借业务能力走上过事业巅峰,成为无数合作伙伴心中的“大魔王”,也不代表他可以在没谈过恋爱的情况下无师自通成为一名情场老手。时间越靠近寿宴,谢颜就越紧张,生怕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怕温珩拒绝自己,有时心中甚至会闪过暂时放弃糊弄过去的念头。在这样的情绪中,谢颜安顿好云柳,回到温家大院,刚一进门就与温珩在走廊里打了个照面。“……”谢颜心里正想着温珩的事,看见正主,条件反射般地心头一跳。而心里有鬼惦记着寿宴的又岂止谢颜一人,两个怀着同样心事的人飞速对视一眼,下一秒齐齐转过头去。“小谢先生,二哥,你们站在门口干什么?”温言悔穿着一身简单的学生装,从楼梯上下来,似乎打算出门。“言悔要去哪?”谢颜哪里敢让学生看出端倪,赶紧回神转移话题。“还有十天时间新式学校就要公布成绩开始上学了,二丫怕自己到时候跟不上课程,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帮她补习。”“那快去吧,注意安全。”不出谢颜的预料,温言悔与苗二丫果然成了很好的朋友。“我和夫人说过了,天黑前一定回来,二丫说她姐姐蒸的包子可好吃了,要请我吃呢。”“她姐姐……大丫吗?”谢颜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碰上过二丫替姐姐娶嫁妆,他还帮忙拿了一下,从他在苗家门口听到的只言片语推测,大丫的婚事似乎有不小的问题,“我记得之前听说大丫马上就要嫁人了,怎么还在家?”“是吗?”温言悔一愣,“我不知道,要不我今天见到二丫问问?”“不用了,没嫁说不定倒是件好事。”温言悔不明白谢颜何出此言,把这件事默默记在心底,打算回头悄悄观察一下,离开了温家。温言悔走后,谢颜和温珩重新对视,经过这么一打岔方才的尴尬缓解了大半,然而气氛却依旧微妙。“明天就是巡阅的寿宴了,剧院收拾的怎么样了?”温珩找了个话题率先打破沉默。“还可以。”谢颜张了张口,“地方已经买下来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改名叫现者大剧院,直接用我的笔名命名吸引流量。至于演戏,德春班是老班子了不用担心,话剧社这两天也排练的越来越好,上台不是问题。”“就叫现者?”温珩挑眉。“是啊,我开始也觉得有些奇怪。”谢颜笑,“但仔细想想倒真没有更既贴切又有话题度的名字了,昨天定好的名字,你一直在实验室里,没来得及告诉你。”说到实验室,谢颜想起一件正事,“你今天怎么白天在家?解药研究的怎么样了,有头绪吗?”“我分析出了一些东西,但还不确定,打算出门去请我的一位同学一起研究。”“你在美国留学时的同学吗?”“是。”温珩点头,“这个人脾气有些古怪,虽然学问不低,却不喜欢搞学术,反而研究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平时甚至找不到人影,如果不是这次解药的事实在关系重大,我也不会想到请他。”“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有多奇怪?”谢颜有些感兴趣。“其实不是东西奇怪,而是他的身份研究这个很奇怪。”温珩无奈摇头,突然也来了逗趣的兴致,“要不你猜猜?你去过他的地方。”“我猜……”谢颜拖了个长音,心里已经有了底,却不急着说,反而笑问道,“哪有你这样无注设庄的,我猜对了有什么奖励吗?”“你想要什么?”温珩从善如流。谢颜看向温珩的眼睛,青年的五官似乎又俊美了几分,高挺的鼻梁下形状姣好的唇颜色浅淡,让人忍不住去想象它被咬红的样子。“……”谢颜心中暗骂自己“为老不尊”,赶紧移开视线,“我明天再告诉你。”“那我拭目以待。”温珩轻笑,谢颜觉得自己耳后一阵发热,可能已经发红了。“你说的这个朋友,是我们那天喝咖啡的星落咖啡馆的老板吗?”“是他。”温珩早就知道谢颜可以猜到,“他这个人比起正儿八经做实验,更喜欢研究各种饮品,当时上学的时候经常因此被教授批判,要不是他每次考试成绩都十分优异,估计早就被学校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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