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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闻言哀呼一声,不管不顾就要跪下给谢颜磕头,“小先生,我求求您放过他吧……他偷了多少钱我一定想办法赔给您,您就放过他吧!”谢颜和柳掌柜花了好大功夫,才阻止了周妈磕头的行为,然而老太太仍旧眼泪汪汪地替儿子不断求饶。自古慈母多败儿,看周三那样子,谢颜便知道周妈平日里在儿子面前是什么模样了。谢颜可以理解周妈一个寡妇把儿子从小带大不容易,事已至此,他也无法指责一个重病在身的老人,只能叹了口气。“周妈,您求情让我放过周三,但这次放过他,就能保证他下次绝不再犯了吗?”谢颜握着老太太的手,放缓语气问她,“这次是我脾气好,您还有机会和我求情;如果他不长记性下次犯到了大人物手里,直接丢了命,您说您是在帮他还是害了他?”周妈的嘴蠕动了几下,显然她也不敢保证儿子以后不会再犯事了。“是啊周妈,你要是趁早好好管教周三,事情也不至于成今天这样。”柳掌柜趁机认同。“我……”“周妈,您不好好管儿子,自然会有人替你管教。现在周三人在警察局里,等他学好了,才能被放出来,您与其求我,不如祈祷他可以早些醒悟吧。”“……等他学好了,就能出来了?”周妈小心翼翼地问。柳掌柜看向谢颜,他知道周三根本不是被警察局抓走,而是被温家带走了,以温家的手段,解决掉周三易如反掌,但谢颜这么和周妈说……“对。”在柳掌柜唏嘘的目光中,谢颜点了点头,“他如果能学好,我就放他出来见您。”“……”周妈又咳嗽了十几声,几乎要把肺咳出来,再次挣扎着起身。“周妈你要干什么?”柳掌柜赶紧去搀。“那边……咳咳!”周妈爬起来,手指向炕角,谢颜见状过去掀开上面的稻草席,摸索了一会儿,从里面取出一个布满脏污的陈旧的红绣袋,看样式似乎是年代久远的嫁妆。谢颜在周妈的指引下打开绣袋,看见里面装了一些零零碎碎的钱,一眼粗略看过去,大概有两块银元加几十枚铜板。“这是?”谢颜看出来此物是周妈藏起来的积蓄,但不明白周妈为什么给自己这个。“小先生,我知道您是大善人,不然当初不会帮我还给我买吃的……”周妈撑着炕沿道,“那个孽障偷到您头上,我真的没脸见您,但我毕竟是个当娘的……我不知道他偷了您多少东西,这些钱本来是我偷偷攒下来怕三儿哪天有个急用……”“鼓词上唱子不教父之过,三儿从小没爹,那就是我这个娘的过错……这些钱我先赔给您,不够的我以后慢慢补给您。我信您说的话,让三儿吃点苦头也好,让他好好学学规矩道理,不然以后我走了他可怎么办啊……”“……”谢颜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还该对周妈说什么,虽然周妈的想法和行为处处是错,但谁能用尖锐地语言去批判一个苍老可怜的母亲。“这钱我不要,但我可以先替您收着。我今天来这里是因为听说您病了,怕周三不在您出事才跟过来看看,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您就跟我们去诊所开些药吧。”谢颜说完,打算出门叫两辆黄包车,刚走出房门,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媳妇在周家门口探头探脑。看见谢颜,那年轻媳妇往旁边躲了躲,很快又不好意思地自己出来解释。“我是住在隔壁的黄家媳妇,听周妈这边有动静,出来看看怎么回事。”黄家媳妇眼睛瞟了瞟,压低声音问,“是不是周三出事了?”“算是吧。”谢颜没有多解释。“那你们来找周妈……?”“周三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们接周妈去看病。”黄家媳妇看了几眼谢颜,似乎十分感慨地摇了摇头。谢颜注意到她的神情,“怎么了?”“我看您的打扮,想您应该不是周三的朋友——周三交不到您这样的朋友,肯定也不是周家的亲戚,不然我早就听到风声了。”黄家媳妇伸出手指摆了摆,“周妈养了周三二十多年,养了一个只知道要钱的白眼狼,年纪大了病得起不来,反而是没关系的生人来带她去看病,真不知是老天罚她还是可怜她。”谢颜听完黄家媳妇的感慨,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话里几个奇怪的形容,一般人说儿子和亲娘,用的词都是生了个什么,为什么黄家媳妇偏偏要用“养”?而周妈这样一个可怜的寡妇,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老天又有什么理由要“罚”她呢?谢颜不动声色,“我看周妈身上不大好,她今年多大岁数了,怎么都快只剩一把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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