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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从左侧数第二个包厢内,五六个青年男女正坐在一起,一边吃刚买上来的零嘴,一边看着四周七嘴八舌。“你们刚才在下面看到了吗?这家剧院底蕴不错啊,那么多名人字画。”一个个子不高的圆眼镜青年笑道。“包厢的品味也可以,桌椅都是红木的。”另一个穿着洋装的女青年做作地敲了敲扶手,“看起来用了不少心思。”“我刚才听其他观众说,这家剧院的老板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人?真是厉害。”圆眼镜接着道。“是吗?”涂着夸张口红的女青年眼睛一亮,“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干什么的?”“好像叫谢颜,听说是白老板的徒弟——”“哼。”圆眼镜的话没说完,坐在包厢内最佳看戏位置的一个青年突然哼了一声。这个青年面相长得不错,白白净净的,看打扮也是锦衣玉食,穿了套做工讲究的西服,左手上带着一看便价值不菲的腕表,只是神情或许因为生气的缘故,有些挥不去的阴鸷。“不过是个戏子罢了,什么白老板,你们这点眼界,真是什么人都能抬举。还说那个被戏子推到前面来当傀儡的小子厉害,你们真信他是这座剧院的真老板?以后出门千万别说认识我,真给我丢人!”女青年见说话的人语气不妙,赶紧恭维,“可不是,任凭他们再怎么样,哪里能和洪少爷您比呢?我们也不过当听故事玩罢了,谁会以为故事是真的?”如果谢颜此时在包厢内,一定会心中一惊,因为这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居然正是温言悔未来的夫婿——洪家小少爷洪俊韬。洪俊韬听了女青年的话,脸上终于好看了些,又去教育圆眼镜,“公中正,你也够小家子气,日本留学一趟白去了?眼睛里只装得下这点东西,这家剧院算什么?把它拆了卖也抵不上我们洪家一根手指头!”“是,是,洪少说得对。”圆眼镜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道,“是我忘了洪少在这里,居然乱夸这种没身份背景的小人物,放眼整个汉口,也就船王家的那对兄弟能和您比了。”“温家兄弟?”谁知圆眼镜不说还好,一说洪俊韬更生气了。“温家那些靠抱大腿攀关系的垃圾也敢和我们洪家比?什么狗屁船王,我们洪家才是这条航道的老主人,早年间谁在长江跑船敢不给我们湖广洪家的面子?要不是方庆明这些年不给洪家脸,轮得到温家这种暴发户掩过我们的名头?!”洪俊韬越说越气,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包厢内不是没有在心里嘀咕你怎么不想想方巡阅为什么不用洪家反而抬举温家的人,可碍于洪少爷的威名,都不敢开口。“还有温家那两小子,叫什么温睿和温珩,是吧?”洪俊韬没说过瘾,继续愤愤道,“暴发户能养出什么好儿子,我爹和我爷爷还总是说他们比我强,呵,不就是看温家现在发迹了吗?不然一个在方庆明手下听命的狗,和一个一点名声都没有的小子,哪里强得过我?”……温睿和温珩两兄弟的名字,在汉口这些青年学生中可谓如雷贯耳。一个在军营做事,年纪轻轻便深受方巡阅器重,军衔不低;另一个虽然目前没有大哥有名,但只要在美国留过学或者有相关朋友的,都知道温珩当年在美国的成绩有多么逆天,要不是温家在华夏家大业大,温珩估计早就被教授们给一堆好处劝着留下了。洪俊韬把温家兄弟贬得一文不值,可他自己又有什么比得上对方的建树呢?不过,此时包厢内的人都是洪少爷的心腹喽啰,平日里唯他是从,当然不会说让他不高兴的实话,而是纷纷赞同。洪俊韬听了一阵子恭维,脸上终于好看多了,拿起桌上的土豆片吃了两片。“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打打牙祭还行。”洪俊韬边吃边想,“楼下卖这个的三个丫头,两个长得一身土气,另一个倒是有些姿色。”口红鲜艳的女青年听洪俊韬这么说,顿时有些紧张,她可是压了不少宝在洪俊韬身上,也凭借读过几年新学堂的优势成功挤到了洪俊韬身边,可洪俊韬此人阴晴不定,喜新厌旧,让她不得不时时刻刻注意。“任凭她长得怎么样,不过是个剧院打杂的丫头罢了。”女青年故意道,“在这种地方混日子,谁知道干不干净,洪少您可要擦亮眼睛。”洪俊韬本来就只是随便一想,闻言觉得有理,很快就丢开了,“也是,那丫头别看穿的规规矩矩的,可仔细看脸却是一股媚气,这样的脸这样的身份哪有干净的。”女青年闻言松了口气,然而不等她彻底放下心来,圆眼镜公中正突然开口,“要我说洪少您还是收收心吧,我听说您不是快和温家三小姐定亲了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另起波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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