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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好意思!”顾老师连连摆手,他倒不是真穷,只是生活节俭,舍不得花太多钱在娱乐上。“我请顾老师帮忙写短评,怎么还能收听书钱呢,岂不是太不讲道理了。”“小谢先生哪里的话,遇龙记如此出彩,哪怕您不提,我也会向大家倾力推荐,这免票实在是受之有愧。”谢颜见他确实坚持,退而求其次,“那这样吧,顺先生讲完遇龙记之前,您来汉口剧院听书的票钱都减半,写评论总要多亲身体会一些不是?”这次顾老师没有再推辞,又和谢颜聊了几句,在柳掌柜安排的小二的带领下进了剧院,柳掌柜和左右交代了几句,与谢颜一起上了剧院三楼。休息室门口由李泉亲自守着,柳掌柜终于有了和谢颜独处的机会,把这两天的担忧和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温珩的事,确实是日本人还有其他洋人的手笔,今早师父那里也出事了,现者剧院如今树大招风,肯定会有麻烦找上门来,你要多做准备。”“这……”柳掌柜咽了咽唾沫,“如果是普通的找麻烦,我小心一些还能应对,但这事和洋人扯上关系,我怕他们干的事,不是我一个小老百姓能解决的。”“这点你可以放心,虽然温家已经乱了,但方巡阅并未势倒,洋人不至于直接在汉口的地界上和他叫板,不会真刀真枪干起来,你多注意剧院的茶水饮食,盯着些想碰瓷的,小心走火,如果感觉事情不对,可以让李泉去温家工舍借人,我出来前和温夫人说好了,李泉在工舍学了一阵子本事,办事也让人放心了。”柳掌柜把谢颜说的事一一记下,眼睛还是忍不住频频看向他。“柳叔还有事?”“没,没什么,是我想岔了。”柳掌柜讪笑,“您和温二少平日关系那么好,本以为您会……没想到还是这么厉害。”谢颜笑了笑,“该有的情绪,我当然都有,只是如果一直走不出来的话,怎么对得起他呢?”“嗨,您能想明白就好,我虽然不懂大事,但也看得出来,日本人在汉口到处宣扬温二少的事,肯定没安好心,估计是想让咱们自乱阵脚,您如今是现者剧院的主心骨,千万不能倒下啊。”谢颜转头看向窗外,汉口前几日下了场大雪,路上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玻璃窗户结了一半厚厚的霜花,这样的天气,四川的江水,有多冷呢?“我都明白。”“唉。”柳掌柜叹了口气,想起什么,“对了,您之前让我留意着些的周妈和周三的事,有眉目了。”……四川,三峡。高耸的山壁依旧如千百年来文人墨客描写的那般陡峭瑰丽,冰冷的江水滚滚奔腾,仿佛诉说着被时间遗忘的故事,两岸稍平的地带,成百上千的纤夫喊着号子,一步一步踏在碎石子上,猎奇的外国摄影师频频发出惊叹,用手中的相机为后世记录下此时的影像。午饭时间,几个纤夫拿着家里带来的黑面饼子,坐在一起就这江水边吃边聊。“喜子,瓢子,你们听说了吗,前些日子太平溪那块儿沉了艘船。”“洋人的还是咱们自己的?”“说是咱们的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边上全是洋人去捞。”“这有什么,八成是二鬼子的船呗。”“欸,还真不一定。”“瓢子,你有消息?”叫瓢子的小年轻个头很高,精瘦精瘦的,像根撑船的竹竿,他招了招手,让周围的人坐近了,才压低声音开口。“我有个堂叔在那附近做捕鱼的买卖,出事的时候是晚上,他隐约听到了枪响,没敢出门。第二天一群洋人把出事的地方团团围住,不让人进去,捞了好几天,估计不是在捞东西,是在找什么人!”“果真?那岂不是洋人劫了船?我滴个龟龟,他们找的得是什么样的人啊。”“估计是个大人物,唉,反正和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没关系,只希望水神保佑,洋人找的那人能逃出生天吧。”纤夫的活又重又累,几人聊了一小会儿,就有工头甩着鞭子催了。他们只能三下五除二吃完手里的黑面饼子,擦了擦手继续重复的苦力劳动。“他奶奶的,不就是把女儿送给洋人当小老婆,得了个轻松差事吗,牛什么牛!”“真是亏了他先人的!”几个人趁工头走远后唾骂了几句,然而无论多么不服,他们也不能丢了养家糊口的工作。三峡两岸的纤夫是个永远缺人手的活计,因为用人量大,工时长,又没有像样的后勤保障,每天都有纤夫出事,运气好点的折手断脚,还能被家人抬回去苟延残喘,运气不好的死在岸上,也只能怨他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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