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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都说了改口叫娘了、”温夫人嗔怪了声,“你外面的事已经够忙了,家里暂时不用担心,好好准备婚礼,一辈子一次的事可不能马虎。”温夫人叹了口气,两个儿子大婚前夕,失踪已久的言丫头突然有了消息,但愿这件事不会演变成影响到婚礼的危机……谢颜和温珩一起走出屋子,在院子里闲逛。婚礼将近,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却并不多,谢颜有剧院、出版社的事需要忙碌,温珩的药厂和解药研究也同样刻不容缓。两人只能见缝插针找一些时间温存感情。不知不觉间,春天已经到了,院子中的榕树染上了青绿的颜色,柔嫩的叶芽一夜之间覆盖了被寒冬摧残过的老枝,杜鹃鸟去而复返,在树荫里唱着清脆的歌。谢颜伸出手,接住从空中缓缓飘下的一片羽毛。“我原本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命运轻如鸿毛,可再轻的羽毛,也有实体的存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时空,有爱人、有亲人、有朋友、有为之奋斗的事业。温珩握住谢颜的手,虽未言语,但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已默默传递着情愫。谢颜笑了笑,不需要说出来,他的“婚前恐惧症”已经悄悄痊愈了。“希望言悔可以平安无事,她是我在这个世界最早认识的朋友之一,没有她出席的婚礼,总觉得有些不完整。”“大哥亲自去接,不会有事的。”“你说言悔……”谢颜想到了另一件事,“日本人弄出的那些新型毒品的解药,你和韦光亮的研究有进展吗?”因为日本势力在汉口接连受到打击,又在谢颜的设计下和西方列强关系陷入僵局,那些危险的新型毒品已经很久没有新的踪迹了,大约洋人的研究和生产同样陷入了困境。但这件事一日不解决,就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样,一日令人寝食难安。提起正事,温珩正色道,“我和韦光亮已经初步研究出了解药,但因为样本太少,缺乏临床实验,还无法确定解药的稳定性。不过,如果洋人真的用那种毒品作恶,我们绝不会束手无策。”那些毒品谢颜一共发现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从李天维故意送给白落秋的卤煮里提取出的,一部分是李天维在跑马场租住的院子里发现的。那些被李天维用毒品控制摧残的少年,经过方庆明的同意,全部被温珩负责的药厂接受了,在韦光亮和温珩的努力下,那些少年一边治病一边配合研究,大多数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有解药就好,一个国家必须有自己的药物与医疗力量,否则太受制于人了。”温珩点头,“药厂的生产也快步入正轨了,除了一些常见药物,我们还和齐老大夫合作研究了几种中成药,可以低成本大量生产。”谢颜当初提议的中成药,温珩一直记在心中,经过无数次实验与研究,终于取得了部分成果。实际上,这几种药物的研究周期比起正常来说已经短到不像话了。若不是有齐老大夫这样的中医圣手鼎力支持,珍贵药方倾尽所有无偿提供,温珩与韦光亮又是天才中的天才,中成药的研制绝不会有这么顺利。饶是如此,现在药性稳定,可以投入生产的中成药也只有简单的两三种,想要自成体系还需要长远的发展。不过这两三种简单的治疗普通疾病的药物,因为其低廉的成本与好获得的原材料,投入使用后,已经可以为百姓们的身体健康带去巨大的福祉。“我上次见齐休疾,他说方巡阅打算建立汉口公立医院,再结合原有的中医力量,在湖广境内开设卫生诊所,为百姓们提供平价医疗服务,到时候这些药品就可以大放光彩了。”谢颜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药物轻便,储存和运输都很简单,又是刚需品,等在湖广打响名声后,估计华夏各地都会想办法引进新的药物。到时候现在的药厂产能恐怕不太够。”温珩颔首,“药厂和医院是方巡阅心头的重中之重,这几个月里已经抽调了非常多的财政收益来支持发展。不过湖广虽说富庶,也有很多贫困地区需要救济,还有其他国家的势力捞金吸血。此时不能操之过急,维持现在的规模,已经是极限了。”谢颜摸了摸下巴,打定了主意。“湖广政府缺钱的话,我来投资入股药厂如何?”“入股?”温珩想了想,“汉口剧院虽然赚钱,但你不是还有很多针对跑马场的后续计划吗?这些东西都需要钱,空闲的钱恐怕不够投资药厂。”谢颜摇头,“我要投资的不是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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