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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听我说。”聂萦索性坐下,循循善诱,“光练剑是没用的,等到魔修来了,那可不是你的师兄师姐,会给你喂招,怎么能杀死你怎么来,你们从今天起,就要把自己放在魔修的位置!”
弟子们愣了,面面相觑,聂萦更加起劲地说:“实战才能锻炼出你们真正的反应,所以我给你们制定个计划,马上抽签,分成两组,一决胜负!”
弟子们很茫然。
聂萦加大筹码:“赢了有奖励吗?当然没有!你们是为了自己而战,不是为了我,不过呢,以后每月得胜天数排最前面的十个人,我可以带他们去主峰聆听掌教真人说道。”
嗯,死老头好像是说的每个月去一次?
这下弟子们激动得喧哗起来,纷纷拉帮结派,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聂萦坐在高台上愉快地晃着小腿,别看这会子师兄师弟,等到打来打去打出真火,那还不是视做仇寇打成一锅粥?以后两忘门弟子走在路上都要左顾右盼,满腹‘是谁要害我’的警惕心,什么师门情谊自然分崩离析,咦嘻嘻嘻。
想想就开心。
*
隔着一座山,练剑坪的声音照例是传不到这里的,偏偏谢玄素总是不自觉地张望,但无论如何,从此练剑坪的热闹与他无关了。
“谢师兄,你还好吧?”身着灰衣短衫的外门杂役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
谢玄素握拳掩唇,轻咳了两声:“无事。”
正在埋头干活的另外一个杂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嘲笑:“就装吧!还以为自己是大师兄呢。”
跟他说话的杂役尴尬地笑了笑,小声关心:“你去那边略坐一刻,等我们忙完了,就带你回外门。”
说完他也跑回去干活了,谢玄素身心俱疲,像是被重重打了一顿,浑身都疼,他习惯地运气流转,破碎的丹田一阵刺痛,提示他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是个凡人肉胎,纵有疾病也只能忍着。
可是……以他伤得如此沉重,今天起来就能活动自如,一定有人暗中帮助,否则他不是自己走出来,而是被两个杂役拖出屋子。
是谁呢?这几日辗转在痛苦昏迷当中,似乎也知道有人给自己喂了丹药,总不会是……
谢玄素摸了摸胸口,那里珍藏着半根扯断的丝带,虽是黑色,却带着一丝极淡的甜香,不像是男子衣饰,更不可能是成日浸润在大殿燃香中的问天道君。
师尊,终究是不要我了啊。
谢玄素惆怅地想着,正午的阳光热辣辣地洒下,照得他两眼发花,就在他面前,他住了十几年的屋子被一张符咒连根拔起,转眼灰飞烟灭,变成一堆材料摊在地上。
两个杂役还在说闲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拆,大师姐也没选这里做洞府啊?”
“嗨,上面发话,我们杂役就听呗,说起来也确实该拆了,灰突突一栋石头屋子,和周围的花草树木一点都不搭。”
那是因为谢玄素七岁就可以引动剑气出体,他年纪小,睡梦中不加控制,普通材质房屋被无意中泄露的剑气划得乱七八糟,甚至一早醒来屋顶都不见了,于是问天亲自给他选定了这么一个石头屋子。
后来他升了筑基期,剑气收发自如,再也没有类似烦恼了,自然可以选择更多美轮美奂仙气飘飘的居所,他却怀着对师尊的感激,默默地把居所保持原样。
只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万千美梦,转瞬成空。
谢玄素默默地看着,有人却不高兴了,冷嘲热讽的杂役双手叉腰,向他喊话:“喂!你如今也是杂役了,跟我们一样的,就在那坐着看着我们哥俩忙活啊?”
另一个杂役急忙拉他:“谢师兄伤还没好,你也是知道的,让他歇会罢。”
“啥子谢师兄,小谢噻!又没让你干重活,这些材料要堆好结算入册才能带回去,你好歹动一动,过来搭把手嘛。”
谢玄素平静地笑了笑:“好。”
说完他起身走了过去,建房时候为了坚固,选的是来自昆仑山的石精,外面灰扑扑的不起眼,却超级沉重,小小一块都有几十上百斤。
若在五天前的谢玄素,剑指一挥,这都不叫事儿,现在的他只能咬着牙,靠虚弱的身体搬动,才搬了两块就满头大汗,胸口窒闷无比,一口血涌到了嗓子眼,几欲喷出。
“谢师兄?”背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两个杂役先是惊艳地瞪大眼睛,然后赶紧垂头肃立:“嘉雪仙子好。”
谢玄素身体僵住了,他不敢回头。
嘉雪仙子依旧是如往常一般衣袂飘飘,清雅出尘,缓步走了过来,避嫌一般站在几米外开口:“谢师兄,方便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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