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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来的突兀又自然,搅的顾平宁心跳快了两拍。她挥退了侍女,整个屋子只剩下他们两人。蔺耀阳目光闪闪,不仅没有要避开的意思,甚至还跃跃欲试想用剩下的胳膊将顾平宁抱到床上去。“不用殿下,我自己来就可以。”这新房里的床是参照她闺房里的床定制的,不仅高度适宜,床沿边还有固定轮椅的暗扣。顾平宁用手撑着将自己从轮椅挪到床上。明明是做惯了的事情,可在这个大婚的夜晚,在一旁蔺耀阳的注视下,她总无端显现出几分狼狈。“殿下不转身吗?我要脱鞋袜了。”“我们今日已经成婚了。”蔺耀阳抬头小心翼翼地去看顾平宁脸上的神色,而后轻声问道,“成婚了,也需要避开吗?”顾平宁实在不习惯将双腿露于人前,但她也知道,一旦两个人成了婚一起生活,这样的情况无可避免。于是干脆一咬牙掀起裙袍,脱了鞋袜。顾平宁的脚很白,是那种常年被捂得严严实实不见光的惨白,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显得极为明显,透露出不健康又没有生气的模样。因为常年没有运动的原因,她的小腿和双脚都显得十分孱弱,虚虚浮浮,总之肯定算不上好看。顾平宁低着头将腿挪进泡脚桶里,没有去看一旁蔺耀阳的神情,只是愣愣地看着冒上来的白气出神。“阿宁,我前段时日向太医学了活络经脉的按摩之法,可惜今日伤了手,那刺客真是讨厌。”蔺耀阳的声音在顾平宁的耳边飘飘渺渺不太真切,她好像感觉到对方挤过来和她一起坐在床沿边上,挨的特别近,说话的声音也特别柔和。“太医说你的伤可能时不时就会疼,泡脚按摩都有助于血脉流畅。阿宁,等过两日我伤好了,我替你按摩好不好?”“嗯。”“听说你喜欢古籍,我寻了些回来,就放在床头边,你习惯晚上看会书再入睡对吧?”“殿下怎么知道?”“就、就偶然听到……”作者有话说:小耀阳同学还是很可爱哒~次日顾平宁起得很早,换了个陌生个陌生的地方,再加上身边多了个同床共枕的人,她难免有些不习惯。反倒是蔺耀阳昨晚的汤药中被太医加了些安神的药,一晚上睡得极好,就连早上身旁的顾平宁起床的动静都没吵醒他。因为昨日的刺杀之事,昭武帝特意让人传来口谕,让两人今日不必着急进宫谢恩,其他的繁琐礼仪只等蔺耀阳养好伤再说。而安王府里人员简单,顾平宁既无要拜见的长辈,也没有等着来拜见她的侧妃侍妾。因此起了个大早的顾平宁在安王府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这一时半会倒是无事可做,于是转悠半晌决定先去看看她阔别两日的宝贝。蔺耀阳显然对自家王妃特意让贴身侍女送来的鞭子上心的很,存放的屋子面向朝东,既避免了阳光直射,又干燥通风不至于湿冷。顾平宁习惯性地拿帕子擦拭纤尘未染的鞭子,一边擦一边放空思绪开始走神。这嫁了人的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安王府里没什么太多琐事让她操心,两府离得又近,等过了这三日她随时就能回顾府串门吃饭唠唠嗑。这么想来,其实也就是换了个地方睡觉嘛。而且这安王府修葺的甚和她的心意,景色美轮美奂暂且不提,只说这偌大的王府里不见一处台阶,全部改用平坦的浅坡,就足以见得蔺耀阳的用心。顾平宁擦拭完最后一根银鞭,突然想起前几日飞叶送来的那份新婚贺礼。于是睡眼朦胧披着袍子的安王殿下刚刚走到庭院,便看到自家新婚的小王妃身披纯白的雪狐披风,手握银色长鞭,干净利落地朝着庭院中的大树挥出凌厉的一鞭子。今日阳光正好,银色的长鞭高高挥起,在半空中划出刺眼的弧度。蔺耀阳在心中打完腹稿,向前走了两步,正准备好好吹一波彩虹屁。“阿宁……”不对,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砰!”蔺耀阳缓缓转头,看到庭院中那颗据说已有百岁高龄的参天大树拦腰而断,只剩下一个平整发黑的木桩子委委屈屈立在原地。!!!什、什么情况?就算他看到那箱鞭子心里暗暗闪过顾平宁是不是会武的猜测,可这个会武会的也太太太厉害了吧!就一鞭而已,整棵树都断了啊啊!蔺耀阳僵硬地转头去看轮椅上的顾平宁。没错啊,还是他那个身形单薄弱不禁风的阿宁没错啊。院中的顾平宁也被这一鞭的大效果惊住了,见庭院那头安王殿下嘴巴张成“o”型满脸震惊又不敢置信的样子,下意识开口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这、这树,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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