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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弃挣扎,决定交给同居的人去解决,毕竟饭不是她一个人吃的。
顺便:“我把床单弄脏了。正泡着,你待会帮我扔进洗衣机吧。”
林璞醒来就把床单和贴身衣服裹了裹,不好意思叫阿姨洗。毕竟是女生,这些事情都是私密事。床单将且先泡着,衣服等自己处理完今晚的食材再来洗就刚刚好。
后面含含糊糊地也听不清到底说的啥了,肖远洋起身进房间,把人家交代的事情做完,顺手把几件贴身的也洗了。然后把林璞昨晚趴在地上看的,还翻开着放在地上的书捡起来,戴着眼镜坐下继续看。
家里很安静,除了翻书页的声音,就是窗外偶尔的鸟叫声。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折射出一片温暖的光影,宛如一副宁静而美好的画卷。在这个舒适的环境里,肖远洋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安宁,而林璞则慢慢沉入梦乡,整个房间仿佛也沉浸在这宁静而舒适的时光之中。
林璞被这暖意融融的舒适午后所迷惑,等到炉子火已经关了,衣服被单已经烘干完收好,她才醒来。
因为感觉到有人蹭她脸而醒来。
睁开眼睛,林璞就看到面前凑近了的肖远洋,拿着纸巾。
林璞是彻底醒了,问道:“干什么……”
肖远洋用纸巾在林璞脸上擦了一下,说:“流口水了。”
林璞赶忙接过,就顺便把沙发擦了擦。虽然老早就被发现睡沉了流口水,但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显然这很多余。肖远洋坐在林璞身边,沙发传来的体温烘得他也暖暖的。肖远洋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做了什么梦吗,睡得那么好?”
林璞不想开口说话,觉得自己现在口气不好,一个劲摇头。
肖远洋转头把刚才喝一半的水给她递去。喝了水,林璞才开口道:“我梦见梁墨晚上来我们家吃饭后,喝醉了准备跳脱衣舞。”
他顿了一下,然后才笑道:“是吗?那我肯定不在梦里,非礼勿视。”
林璞有些心虚,“在的,你也在那里鼓掌起哄,然后本来不该来的王翦趴在那里睡死了。”说罢她指着墙角,补充道:“我一个人应付你们三个人,累死了。”
肖远洋掐了一下林璞的小肚子,引得林璞身下一颤。他又把下巴架在她肩膀上说:“既然这样,今晚就把红酒收起来,不喝了。”
“与其浪费在梁墨身上,不如等你方便了,留着我们自己喝。”
林璞回头吻住了肖远洋,让他别再说了。难得休息几天,养养黑眼圈,好好睡觉好好吃饭他不好吗?
但是显然是不好的。肖远洋捏着林璞的下巴吻,追着林璞的唇吻。两幅嘴唇分开的时候,明显的啵得一响。
林璞羞得脸都红了,赶忙起身看看炉子看看洗衣机。
结果……
林璞猛地从房间冲了出来,惯性让她一手拉着门框停了下来:“你你你……你把我……把我那个洗了?!”
肖远洋点点头,低沉嘶哑的嗓音对她说:“洗了啊,我还挺喜欢那条内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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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两个人的烛光晚餐本来没有梁墨的份。
但是,今晚因为林璞不方便,注定晚餐的后续流程并不可能发生。所以肖远洋欣然同意邀请梁墨来吃饭的建议。
主要是林璞想着,以后还需要梁墨帮自己出主意。骨子里中国人礼尚往来的观念让她觉得该请她吃饭。刚好梁墨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不接案子,一直都在瞎晃。择日不如撞日,大家都有时间,那就今晚好了。
结果梁墨提议想吃林璞做的家常菜。最近梁墨被林璞推荐看了鲁迅文集,好奇死了能够拴住大文豪的胃到底是什么样的菜式。
林璞哪知道许广平当时做的什么菜。她只知道,既然人家提需求了,那就尽量满足咯。
可曾想,本来没打算喝酒的晚餐,梁墨倒是自己带来了。
而且是一支红酒,一支洋酒。梁墨一进来就问:“零八年的拉菲要醒多久?”
林璞觉得人家果然是好礼貌,带来的红酒还是限定款。礼尚往来不空手上门。
没想到,这个见面礼很快就被开来喝了,最后只能收藏酒瓶子了。林璞不方便喝酒,肖远洋又有一点轻微的酒精过敏也就只能浅陪几杯,毫不意外的两支酒就只有梁墨喝了。
林璞看着已经空了的红酒,又看着已经在倒洋酒的梁墨,心里为她担忧之前先为她竖起了大拇指:海量!
而这个家的主人,一个头两个大。哪有人来别人家吃饭是来买醉的。
肖远洋放下杯子,冷冷道:“别喝了,酒精只能麻醉你自己,而且还是会醒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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