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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电器在学校,家里没有备用的,苏晏知道他现在应该赶紧回学校去,免得江夜安联系不上他着急。可他却实在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整个人就好像个能源即将耗尽的机器人,瘫在沙发上,连灯都没开。
苏晏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感觉脑子里好像时而一片空白,时而闪过文宝跳楼的画面。
他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黑漆漆的电视,和满室昏暗下显得灰蒙蒙的墙壁。
坐了好一会,苏晏起身,进到卧室。
之前为了加强锻炼提升身体素质,苏晏在房间里弄了个挂钩,吊着沙袋,有空就打上一会。他没有把沙袋取下来,有的时候从旁边经过还能顺手给一拳,特别有益身心健康。
苏晏也没去翻柜子里的拳击手套,就直接赤手空拳地打沙袋,一下又一下,发泄着心中无处宣泄的愤怒。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晏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贴着后背和胸膛,挥拳间,汗珠从发梢甩出去,落在沙袋上或者地板上。
然而苏晏就好像感觉不到疲惫一样,一拳接一拳,一拳比一拳勐。
苏晏牟足了全身力气打出一拳,却在接触到沙包前被一只大手握住。
那只手裹住苏晏的手,温柔地接住拳头,又没有被顶动分毫。
苏晏抬头,对上江夜安夜幕一样的眼眸。
“夜哥……”
“肩膀上的伤痊愈了?”
苏晏低头:“嗯,没事了。”说着还拍了两下自己的左肩胸口,“一点事没有。”
江夜安:“文宝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齐钰给我打了电话。”
苏晏没说话,他不意外齐钰找了江夜安。
他当着齐钰这个警察的面揍人,齐钰大概也是担心他会做出更偏激的事情,所以告诉江夜安。
至于江夜安能在联系不上他时还能找到他,他更加不意外。
苏晏坐在床沿,没有说话,但其实他想说的话很多,还有很多问题,可这些话和问题一股脑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头。
他心中很沮丧,却不知道该怎么跟江夜安描述自己的沮丧。
江夜安没说话,他只是默默陪着苏晏。
另外一边,齐钰也给南迦打了电话说了下午发生的事。
南迦义愤填膺,直叮嘱齐钰要把那些人多关几天。
齐钰:“这不用你说,我尽力,不过最大也有个拘留上限,多也多不了几天。我比较担心的是你老板。苏晏的道德标准比一般人高,虽然文宝跟他非亲非故,不过就是一般人遇到这种事都难以轻易释怀,他应该会难受更久。”
南迦:“放心吧。苏晏他其实什么都明白,也什么都懂,他需要的不是开解,而是时间。也许刚开始他会有很多难以理解的地方,有很多想不通,但只要给他时间他都能自我消化。你不是告诉江神了么,有江神陪他比什么都管用!”
齐钰:“苏晏跟江夜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迦轻笑:“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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