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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冷哼一声,快步离开了医疗室。
“还……还行。”切尔西咽了咽口水,等看不见斯内普的身影了,才磕磕巴巴的说道。
“……你就这么怕那个鼻涕精?你平时怼我的劲头呢?”小天狼星哭笑不得地说。
“让让,小天狼星,她的药还没吃完呢。”庞弗雷夫人不满地捅了小天狼星一下,让他不由自主地窜了起来。
“嘿!庞弗雷夫人!”
“这些都喝掉,剩下的一个小时之后再喝下去,我恐怕今晚你得住在这里了,怀特小姐。”
“对不起,庞弗雷夫人。”切尔西细声细气地说道,脸上露出歉疚、讨好的笑容。
“唉,”庞弗雷夫人长叹一声,“你们这些孩子,年轻轻的从来就不知道珍惜身体。”
她慈爱地摸了摸乖乖喝药的切尔西的发顶,“这几年你很少再来医务室了,我还高兴了好一阵子。”
“看着她喝完药再走知道吗?!”庞弗雷夫人似乎不太忍心苛责切尔西,只好凶巴巴地冲小天狼星发火。
“我——好,好,我知道了。”等对方出去把门关上,小天狼星才一脸无奈地跟切尔西抱怨道,“她这脾气可真是越来越难捉摸了,你看看!明明是你晕倒却是我挨骂!”
切尔西笑着趴到床头柜那里翻出一颗糖果,叹息道,“啊,这些魔药的口感简直可怕。你怎么会来这里?”
“哈利做了个噩梦,邓布利多知道情况后让我把斯内普叫过去,估计是想让他配点魔药给哈利吧,”他说着脸上露出不情不愿的表情,“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噩梦?”切尔西想了想,“跟假期里的那次一样的噩梦?”
“对,邓布利多认为是伏地魔给哈利留下的伤疤让他们之间建立起了某种联系。”小天狼星担忧地摇了摇头,不愿意继续考虑这种令他厌恶的想法,“算了,不说这个,邓布利多一定清楚怎么解决。”
“所以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居然突然晕倒。”他略显严厉地绷起脸,“我以为你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心里有数。”
“嗯,就是睡不好,可能失眠太久了吧,哈哈。”切尔西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她心虚得厉害,急于换个话题,“啊对了,小天狼星,我昨天成功了!”
“成功了什么?”小天狼星困惑地看了她一眼,在对方懊恼的眼神里瞬间领悟到了她的意思,“所以你昨天偷偷自己练习阿尼玛格斯了!?不,不对——这一定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否则你不可能这么快摸到门路。”他叉着腰气急败坏地在原地兜起了圈子。
“……”切尔西希望今天自己尽量不要再开口说话了,她的智商已经下线。
“是谁信誓旦旦地答应我不会自己尝试的!”小天狼星忍不住伸出食指用力地点了点对方的方向,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恨不得把对方从病床上揪起来——很可能如果切尔西是男孩子他就这么做了,“所以你一直在偷偷连魔咒是不是?熬夜、还通宵了?!”
“小、小天狼星……”
“别跟我说话!我要被你气死了!”小天狼星一手撑着额头大口大口地呼气,似乎在克制自己。
“呃,我可以进来了吗?”塞德里克尴尬地站在门口,看他那样子似乎已经敲了好一会儿门了,切尔西见到他就跟见到救星一样。
“你来的正好。”小天狼星指着病床的方向,看也不看切尔西一眼,塞德里克看得出来他是在强压怒火,“我得走了,你看着她吃药。”
塞德里克坐到切尔西床边,默默递给对方一份三明治,切尔西眼睛一亮立刻接过吃了起来,塞德里克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出了声,“你真把他气得够呛。”
“别提了,魔药用完了,我又不敢直接跟斯内普教授要,我能有什么办法。”切尔西拿不准对方听到了多少,有什么想法,但她反复咀嚼了几遍刚刚跟小天狼星的对话,没觉得哪里会有让人多想的地方,于是放心大胆地抱怨起来。
“明明是你‘恃宠而骄’,不注意身体,还要怪别人吗?”
“‘恃宠而骄’是个什么词儿?!”切尔西对着塞德里克做了个怪相。
“邓布利多校长对你一直多有纵容、斯内普教授和庞弗雷夫人给你做私人的药剂师,更别说还有这么多人关心你——你说说你是不是恃宠而骄?”塞德里克宽容地看着她就像看个不懂事的孩子,切尔西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
“课……”
“我的笔记借给你,作业也会告诉你。”
“斯普劳特教授……”
“莉莲已经帮你跟教授说过了,你知道最近教授的暖房离不开人,不然她早就过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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