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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梦也跟着止步。但她还没来得及解读那含义是什么,思路就跳到另外一件事上:“完了!”“怎么?”她扬起手:“咱们忘记还瓶子了。”瓷瓶酸奶喝完之后是可以还回给小卖部的,一个能抵五毛钱,不还血亏。李彦诺看着她懊悔的样子,只是看着。眉眼间沉积的情绪逐渐褪去,开始恢复冷静与自制。“那要往回走吗?”他问。温梦扭过头,望向身后那条绵长的巷子,最后摇了摇头:“要不算了吧,太远了。你说呢?”“嗯。”剩下的路就再没有人说话了,沉默的恰到好处,好像找回了朋友般的默契。温梦叫的车就等在胡同口。她站定,回过头,和李彦诺再次确认了一遍:“要是邻居家联系了你的话——”“我就告诉你。”温梦郑重的点点头,坐进出租车后座。是李彦诺帮她关上的车门。回单位的时候正赶上晚高峰,半天都没怎么动过地方。太阳透过车窗晒进来,又热又闷。唯独膝盖上有点沉甸甸的凉,温梦低头,发现是那只喝空的、又忘记被丢掉的酸奶瓶。她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调到通话页面,选中最近联系人。短暂的嘟声后,电话接通了。“喂?”廖维鸣的声音里带着热情和笑意,“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是出完外勤了?”“刚坐上回单位的车。”“还顺利吗?”温梦想了想:“有进展,但是没有完全解决。”“有进展就行,哪能做什么都一帆风顺的呢。”廖大师别的不擅长,做思想工作还是可以的。“你去医院了吗?”温梦问起最关心的事,“怎么都不给我发个消息。”“我也是刚回来,才进画室。医生说我身体倍棒,已然痊愈。”温梦对这种夸张的修辞手法表示怀疑:“我不信,你还是要注意……”“哎?风好大,我突然听不清了——挂了——”温梦被廖维鸣那副耍赖的嘴脸气笑了。笑过之后,复杂的情绪淹没了她,让人发不出声音,只能一下接着一下沉重的喘气。廖维鸣也并没有真的要挂断电话,安静下来,倾听她的呼吸。缓了很久,温梦终于能够开口:“维鸣,我有话想和你说。”兴许是听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廖维鸣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了:“怎么了?”温梦说的很慢,很轻:“我有点……想起那件事了。”呼。说出来的瞬间,心里突然变得轻松很多。好像沉重的担子不单是扛在她一个人肩上,有另外一个人一同支撑起来了。而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廖维鸣似乎是在思考怎样回答比较好,最后还是选择了最质朴的那种。“别想了,有我呢。”温梦很小声的说:“知道了。”“真的知道了?”“嗯。”“那你跟我说一遍——我、不、想、了。”廖维鸣像在教她说话一样,一字一句重复。这句话好像有魔力,让温梦嘴角不自觉向上弯起:“我才不跟着你说,太幼稚了,又不是小孩子。”廖维鸣没有苛责她的不配合,停了几秒,突然开口:“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那件事?是遇到什么人了吗?”敏锐的直觉像一把刀,刺中了温梦。她几乎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到底是犹豫了。“没有,只是我今天喝到了那种瓷瓶酸奶。”温梦顿了顿,“就是……妈妈之前会订的那种。”廖维鸣嘟囔起来:“哪家店这么讨厌,还卖你这个,速速倒闭算了。”这就有点天凉王破的孩子气了。“干嘛咒人家,再说我已经听你的,不再去想了。”廖维鸣哼了一声,也承认自己是有点小肚鸡肠:“行吧,那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朕日理万机,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须臾的停顿。然后。“维鸣。”“嗯?”“你真好。”是那种让人心口发暖的好。明明是夸奖,廖维鸣反倒不乐意了:“干嘛给我发好人卡?”温梦扬起的笑容扩大,终于变成可以被听见的笑声:“没给你发卡。算了,不和你贫了,我快要到单位了。”“快去吧。”虽然隔着电话看不见人,但廖维鸣的声音里也带着蜜意,就好像能看见他的笑容似的。“好,你也别太累了。”“知道了知道了。”冗长的通话结束之前,廖维鸣突然再次开口,最后留下一句:“别郁闷了,来,给你一个月亮。”月亮?温梦放下手机,疑惑地朝车窗外面看过去。夏天天长,六点钟还亮的很,太阳都还没下山,哪里有什么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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