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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时间一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又卷土重来了。太诡异了。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姿势——夜深人静的夜晚,两个人躺在床上,面对面地对视、相拥,仿佛能把一切正经的话题都聊成风花雪月。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听许星河软软糯糯的声音,感受着他哈在自己耳边的热气,就已经足够让人难以把持。凌长风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块鲜嫩肥美的鲜肉摆在眼前、吊在嘴边,他嗅得到、也摸得着,就是吃不进嘴里。偏偏这块鲜肉还散发着诱人的美妙味道,时刻考验着他的意志力。凌长风也不记得自己和许星河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印象中他几次闭眼、几次后退,都被许星河一点点地又贴了回来。睡着之前,他整个人一度被逼到了床边,退无可退,终于忍无可忍地伸出一根手指,贴上了许星河动个不停地小嘴。“嘘——”凌长风低声道,“睡觉。”许星河也终于感受到了困意,迷迷糊糊地点头道:“好,不聊了,睡觉。”他张口说话时,凌长风的食指还竖在他的嘴边、贴在他两瓣唇上。随着他开口说话的动作,柔软莹润的唇擦过凌长风的食指,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凌长风倏地收回了手。突然又不困了……所以,最后的最后,好像还是许星河睡着得更早一点。这天晚上,许星河在醉酒后,在那淡淡的海洋信息素陪伴中,睡得十分安稳。这种安稳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在正午明媚的阳光下惬意地转醒。刚苏醒的许星河动了动眼皮,没有立刻睁开眼,而是打算在床上再眯一会儿。可是当他想要翻个身、舒展一下身体的时候,却意外“碰壁”了。前方好像有一堵墙横在他面前,他下意识地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触感是温暖的、紧致的、富有弹性的……手感极佳,还带着点好闻的味道。许星河忍不住又戳了戳。下一刻,一声低沉的、隐忍的、耐人寻味的鼻音,在耳边炸开。许星河当场石化。什么情况??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也终于意识到身边这股好闻的味道源自于谁了。他僵硬地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开始闭着眼睛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回忆那瓶珍藏70年的葡萄酒,以及自己信誓旦旦的“绝不会醉”的保证。越回忆越心累,越回忆越心惊。再那之后呢?他不记得了。只知道一觉醒来,自己又和凌长风睡到了一张床上。虽然清醒了,不过许星河依然死撑着没有睁眼,仿佛只要“眼不见”,就可以“心不烦”,从而也不用处理接下来的一系列烂摊子了。可惜,对面的人不给他这个逃避现实的机会,淡淡地开口了:“醒了?”许星河:“……”他不得不睁开眼,开始直面惨淡的人生。一双异瞳正幽幽地望着自己,带着一点初醒后的慵懒惺忪。阳光下,那双异瞳呈现出一种宝石般的蓝,以及琥珀般的金,仿佛是造物主巧夺天工的妙笔。凌长风原本以为,经过昨晚那样煎熬的一夜,他今早起床后的精神状态不会太好。然而结果恰恰相反,他拥着他的小配偶,整晚安眠。再清醒时,精气十足,目光中也染上了几分少见的怡然自得。凌长风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平淡又温和:“早。”许星河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早。”他瘫在床上,脑中闪过无数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入口。而凌长风就在离他咫尺的地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也丝毫不打算起身下床。许星河审视了一下此刻自己的处境,决定先发制人:“我有几个问题,可以问吗?”“可以是可以。”凌长风说,“但你不考虑先把手松开吗?”许星河僵硬地低头一看,自己一只手就着刚刚的姿势,抵在凌长风的小腹前。另一只手,握着凌长风的手,正与他十指紧扣。许星河:“……”呵呵,这次至少没有把凌长风整条胳膊抱在怀里,也算进步了……才怪!牵手什么的好像更尴尬了!许星河倏地松开了爪子,仿佛刚刚抓的是块烫手山芋。而凌长风指尖动了动,似乎还挺留恋那抹温度。他微微垂眸,突然有点后悔出言提醒了。凌长风并没有急着起身,就这样对许星河道:“什么问题,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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