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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办呢?认栽吧。凌元帅刚要张口,忽然瞧见许星河身子一晃,再度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大片大片的花香从他腺体溢出。方才被alpha信息素短暂压制下的发情期,顷刻间便以更猛烈的势头卷土重来了。凌长风异瞳一缩。眼眸中覆上了一层不可名状的幽深色彩。他挥退了身边余下的亲卫,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样了?”“我……不太好……”许星河的身子软了下来,脚下一个踉跄,便倒在了凌长风怀里。他在一阵眩晕中急促地呼吸着,脖后随之炸开了一抹诱人的桃红。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脊椎一路攀升,直冲他的大脑。花香扑面而来,满世界都沉浸其中。凌长风深陷这锦簇花团里,逃无可逃。原本他告诉自己,今晚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不要在这种时候放纵。可是alpha的本能却开始蠢蠢欲动……凌长风拼着自己最后的冷静与清醒,哑声道:“坚持一下,我带你回家。”话音刚落,许星河却一个激灵,难耐地仰起了脖子。像只濒死的天鹅,用颈部划出了一道脆弱又美丽的弧度。空气中oga的信息素花香愈发浓郁。与之相对的,alpha的欲望开始复苏。四面八方传来靡靡之音,叫嚣着征服与占有,沉沦与耽溺。许星河在药物和发情期的双重作用下抬起眼,眼尾泛红地唤着爱人的名字。“长风……”颤声中带着绵绵的尾音,凌长风只觉得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他的目光暗了暗,大手沿着许星河的腰一路下滑……即便隔了层衣物,那恰到好处的力道却依旧激起了一层又麻又痒的小疙瘩。许星河下意识地想躲,越躲两人却贴得越紧。他死死地抓着凌长风胸前的衣襟,慢慢地,就连手指都染上了一层粉色。许星河再也忍不住,踮起脚尖,啄了啄爱人的耳朵。刹那间,凌长风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蹭地涌上了头。敏感的耳廓根本经不起爱人这样撩拨,他制止住了许星河的胡来行为,低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许星河抬眼,黑眸湿漉漉的:“我难受。”只是这样被看了一眼,凌元帅立刻就缴械投降了。今晚还能有什么重要事呢?这就是最重要的事了。凌长风伸出手,指腹摩挲着许星河后颈上的那道小伤疤。后者蜷了蜷身子,皮肤泛红一片。凌长风低下头,在爱人耳畔轻声道:“我帮你。”对于发情期的oga而言,有什么比alpha的标记更能助他逃离眼下的窘境呢?骤雪初歇,月照大地。夜最深的时候已经过去,天幕之上亮起了点点繁星。凌元帅将他的小配偶抵在墙上,用自己的信息素将二人团团围住。微凉的薄唇掠过了许星河细长清瘦的脖颈。炙热的吐息一路喷洒在他的肩颈和耳后,最终,停留在了他的腺体处。凌长风低下头,印上了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许星河发出了一声极低极细的呜咽,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染成了粉色。腺体处的伤疤被人轻轻舔舐,又麻又痒,却不再觉得害怕。感受到怀里的人不住颤抖,凌长风伸出手,轻轻覆住了对方的眼。然后,将信息素一点一滴地注入许星河的腺体……刹那间春色旖旎,花海开遍。下一刻,异瞳忽然微微睁大。凌长风记得自己上一次标记他的小配偶时,对方由于应激症发作,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而这一次,是他第一次在许星河有意识的情况下标记他。他听见了许星河内心的声音。那是比语言更加直白,比誓言更加可靠,比肺腑之言更加由衷的存在。他不必再问爱人可不可以更进一步,他已经听到了回答。过了不知多久,凌长风终于松开了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许星河转过身来,红着眼睛、无声地望着眼前这只会咬人的猫。冬夜中那些不可言说的思绪,凝成了爱人眼中的雪月风花。顾盼皆是情,声声有回应。“星河?”“嗯?”许星河还没有从被咬的那口中缓过劲儿来,声音依旧带着抹不开的哭腔。凌长风轻手轻脚地将人揽进怀里,在他耳畔轻声道:“我爱你。”“我听见了。”许星河红着脸说,“我也是。”异瞳中闪过一丝笑意,凌长风执起爱人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我们回家吧。”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了工厂,许星河却没有急着上车,而是与凌长风并肩走在雪地中,仰头望着夜空中的漫天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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