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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洛家旧案,洛时节有件事一直搞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马辉在河底藏了匣子的?他既已翻供,又为什么再写供认书,还把它藏起来?”莫辞彦将她扶到蔷薇花下晒太阳,同时将一份孙家仆人的册子交给她。“马辉祖籍是丰州犁乡人,当年其他两个证人翻供后都被卖至别地,只有他被送回原籍,且其他两个证人被卖后都早早亡故,只有他是一年前才身故,孙家在犁乡有一处茶庄,连续三年因自然损耗超五百两,比往年多支出二百两,此事和马辉的意外身故一联系,不难猜出其中玄机。”“你是说每年多出的二百两都被送给马辉当封口费了?那你们又是如何知晓他在河底藏了匣子?”“其实都是猜测罢了。”莫辞彦淡淡道:“如果那每年多出的二百两真的是马辉的封口费,肯出这么多钱封口,必然是有实打实的铁证捏在了对方手中,马辉怕自己最终也会落得其他两个人一样的下场,便当真藏了证据,写下供认书,目的就是想自己一旦被害,有朝一日也有人拿着他的证据和供认书替他报仇。”“原来如此。”洛时节翻开手中的册子,第一页便是马辉的画像。长的一脸憨厚模样,有几分面熟,感觉在哪见过。“你们又是如何得知他藏匣子的地方的呢?”“此事你确实得谢顾萧知,是他查出每次马辉醉酒回家的必经之路,也是他查到那两年里犁乡河道有过一次清淤工事,数百人参与,马辉也在其中,他或许会把证据藏在河底也说不定。”“那么大一条河,找起来一定费了顾萧知很多事吧。”一想到顾萧知顶着大太阳指挥一众人捞这捞那,她还真有些过意不去。莫辞彦望着她,有些迟疑。“有件事或许应该告诉你。”“什么事只管说便是。”洛时节一边翻着册子,一边应他。可就在应他的同时,她手中翻到了一个人,此人面熟极了,以至于洛时节第一眼看到他时,便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此人叫马韦远,人物关系下面填的是马辉的胞弟,在孙家别院做护院,四年前与马辉一同也被遣回原籍。洛时节记得这张脸,他是籽莲的心上人!“怎么会这样……”洛时节喃喃。莫辞彦见她已经想到了什么,便道:“马韦远也在此次被抓的人员名单里,他是你父母一案的协犯。”马辉和马韦远都是当年洛家一案中的协犯。马韦远在马辉死后察觉到了危险便逃了,可天网恢恢,最终不会放过一个有罪的人,逃了一年,马韦远也在今日被抓了,交代了许多实情。当听到马韦远也是协犯的时候,站在花架后的某位姑娘手中的药盏“咣当”落了地。洛时节听到声音,转头便看到了站在花后面的籽莲。“姑娘,我对不起你!”籽莲扑通一声跪倒在自家姑娘面前,哭得泪流满面。洛时节见不得她哭,可她自己此刻也心乱如麻。控制不住情绪,逼问她道:“我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参与,马韦远是协犯你知不知情?!”“我没有参与,我真的没有参与!马韦远是协犯我也不知情!只是陆先生曾经怀疑过马辉是共犯,但他没有证据,后来马辉被孙家遣回原籍,马韦远也自求和他哥哥一起走,也不再见我了,我便猜他极有可能是帮他哥哥做了坏事不敢来见我了,我本来是想告诉姑娘的,可我又怕,怕姑娘冲动做出傻事来,我就一直没说……””你是何时与马韦远走的那么近的?”“早在姑娘出事以前……”籽莲哭道:“我真的不知道后面会发生这么多事,如果知道,我断不会再见他,一定不会的!”“我对不起洛家,对不起姑娘……”事到如今,洛时节已经不敢再问她,曾经有没有在马韦远面前提过洛家的大小家事。她放下画册,回了屋。没过几天,城中又传来消息,孙谦父子与一干犯人在押送回都的路上遇到流寇,几十人纷纷被害,无一活口。孙谦父子和马韦远也未幸免。消息传来,洛时节很平静,籽莲也很平静。她们都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是以这样的死偿还当初犯下的罪孽,简直算是便宜他们了。事情已了,洛时节才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自身体好了以后,洛时节整日在厨房研究着各色零食小吃,甜品饮料,她不想再把过去的事情放在心上。而对于籽莲,她也根本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在众多人里,她绝对算不上最无辜的那个,却也绝不是有罪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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