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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语宁道:“因为这根簪子是从善州那边买来的,既是秦小姐挑中的,那想来是去过善州了?”
秦俞莉道:“这才不是善州的,是……”
祁语宁摸索着白玉如意道:“这簪子里边还刻着善州最大首饰铺子的印记,且这根簪子也不是本郡主自个儿买的,是旁人赠送的,日后秦小姐要随意诬告他人,还请好好做做功课!”
陆宝珠问道:“旁人赠送的?谁送给你的?”
她大哥才刚解风情呢,别的野男人都已在送簪子了吗?
陆宝华在一旁小声道:“大哥前不久刚从善州回来的。”
就看你想不想要做陆世子妃了
陆宝华此言一出,秦俞莉的脸色越发难看。
祁语宁坦然承认道:“这簪子是陆世子从善州归来送我的,所以不知秦姑娘是如何去的善州,又是如何在善州城之中与陆世子抢了簪子?”
秦俞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黑,一阵红,比那染坊之中的颜色还要再多几分,辩解道:“是我看错了。”
祁语宁道:“看错了?方才秦小姐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这就是你看中的簪子,这既然是你要送给陆宝珠的簪子,又怎会看错呢?”
秦俞莉眼眶微红,落泪道:“就是看错了嘛!”
秦俞莉的眼泪是不值钱的,祁语宁自幼就知道。
从幼时就这般,秦俞莉好几次陷害她不成功,最后便是哭,哭到后头众人就会以为是祁语宁在欺负她。
祁语宁只能不计较下去,若是计较下去,总是会有人说她气性小,不够宽宏大量,人家秦姑娘已经哭得这般惨了。
今日也依旧如同小时候一般,一旁的千金见着秦俞莉哭得极惨,都纷纷帮着秦俞莉说话。
“许真的是秦小姐看错了吧,这如意样式的白玉簪还是挺常见的。”
“秦小姐莫哭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秦小姐,可别哭了,看走眼乃是常有的事情。祁郡主素来大方会原谅你的。”
祁语宁摸索着白玉簪,她就知晓,从小就是这样,明明先被诬陷的是她,秦俞莉会哭,她就得大度的原谅秦俞莉。
若是自己非要去揭秦俞莉的底,秦家长辈会先来赔罪,祁语宁幼时家中无爹娘,秦家长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为秦俞莉说话,祁语宁又能如何?
到底秦家还是皇后娘娘的娘家。
秦家长辈都来找她一个小辈赔礼了,她还能为了女儿家抢头花这种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吗?
秦俞莉这么一哭,祁语宁还就只能领下大方的名声,就此作罢!
陆宝珠可不顾表妹真哭还是假哭,在旁吃味道:“我哥都没有送给我过簪子呢,他去善州给你带了礼,却没有给我带,这不是有了媳妇忘了妹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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