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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晴觉得他在强词夺理,她哪里有过什么备胎。
如果真的要说,席廉这个备胎她不承认。
她只是想依仗她拿到救妈妈的骨髓,她没想过要从他身边再得到什么。
反倒是席铮他自己,一个未婚妻,一个暧昧不明的唐莹。
邹晴抿着唇,假装自己听不懂话的继续别过头。
“怎么,戳破了,觉得自己清纯人设的小脸挂不住啦?”
席铮没有放过她,捏着她脸的手顺势扣到了她后颈部的软肉上,将她压近到自己的面前,逼着她,面对自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邹晴恼了,灯光下的小脸红扑扑的,鼻尖也是。
刚才楼梯那下,她是哭了的,只是席铮出现后,她止住了无望的哭泣而已。
“听不懂?”席铮顽劣地笑了一下,黑漆漆的乌眸里生出一根钩子,勾得她想逼都逼不开。
“在老城区被赶出来,你就找了陈生,后来又把席廉叫去了酒店。”
他轻描淡写地帮她回忆着之前的事,搁在她肩头处那截手臂,却在用力地收紧,“要是我没过去,你打算叫席廉过去做什么?嗯?”
听到他这般的质问,邹晴错愕住眸光回望他。
原来,原来这一切他都知道。
他知道自己被房东赶了出来,无助地求助陈生和炎炎,直到陈生将席廉找来赶去酒店。
邹晴憋屈着眼神,说:“我没叫席廉过来。”
“还说没有?”他逼近她,脸色变得冷峻,“没有他会为了你,凌晨一点跑去酒店?”
那晚是陈生找了席廉,不是她。
邹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唇瓣依旧紧紧抿着,她再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的。
“无话可说了是吗?”他还在问她。
邹晴啪嗒一下,悬在眸眶中的泪,跟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坠落。
所以那一晚,他会突然出现在酒店的房间里,发狠的对她做出那种事,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要勾引席廉。
苦涩的咸味,仿佛在狠狠地提醒她,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眼前这个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根本没有一刻是心疼过她的,只有满满的质疑。
邹晴紧紧咬着牙,整个唇瓣都在颤抖,好一会她故意怒着口气说:“是,要是你没过来,我早就和席廉唔”
席铮不给她说出一句忤逆,背叛他的话。
他倏然发狠地咬向她的唇,扣紧她的身子,任她怎么挣扎,同自己反抗,他都不松开。
唇齿碰撞得生疼,两人的眉心都深深蹙着。
但邹晴这次真的难过了,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甘愿受屈服。
她极力地挣扎着,啃着,手指不断地在席铮身上抓着,“席铮,你不嫌脏吗?我嫌脏。”
邹晴被席铮用力地摁在他的颈窝处吻着,嘴唇都被咬破了。
她扭着头,揪住他的衣襟乱扯,忍着唇角的刺痛,在唇齿的缝隙间艰难地吐出话来,“我都那么脏了你还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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