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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愿意跟自己走,他们的故事才能得以延续。
他才有了有恃无恐的绝对占有。
邹晴怔住,心尖一麻。
那一晚,她本以为是噩梦缠身的开始,直到现在才知,那是席铮与她,破冰的曙光。
夜漫长,女孩抓紧着男人的发丝,娇娇的嘤咛声遥倚不歇。
而另一边,被席铮再一次冷面拒绝的唐莹,在邹家发疯。
看见什么,砸什么。
林惠瞧着她屋里那一片狼藉,吓得冲上去抓住她握在手里,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兰花。
“冰儿,你这是怎么了?”
“贱东西,她就是个贱东西。”
唐莹哭红着双眼,叫嚣埋怨着,“你们都是老糊涂,送哪里不好,偏偏将那贱东西往席家送。”
林惠自然知道唐莹指的是邹晴。
她抱着安抚女儿,“你爸当时也是火烧眉毛了,你在h国那些整形手续费到期,公司收益又下跌得厉害。
我和你爸都是迫不得已才下了这险棋。”
唐莹并不体谅,泄愤般地推开林惠,“什么棋要下在席家?爸就是怕拿不下席家的股份,贪小失大。
现在席廉拿不下,还赔上了阿铮。
妈,阿铮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哟,我的小祖宗,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林惠将她手里的兰花解救下来,再将人安抚到一旁的沙发上落座,“你的席伯母是向着你的,席铮只是一时贪图新鲜感,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你爸是席老爷的救命恩人。
光这些,那个贱丫头就比不上你。”
唐莹泪眼婆娑。
席铮绝情的背影深深刺痛着她的心。
“妈,阿铮从小就喜欢那个贱东西。”唐莹还是破防地向林惠道出真相。
林惠心头一个疙瘩,抬手捂住她的嘴,“别说,这话千万别说,尤其是别让你的席伯母知道。”
此时此刻的席母,还一心以为,邹冰是他儿子从始至终的白月光。
林惠要唐莹抓住这个点,将席母收心,稳定席家准儿媳的位置。
唐莹听着林惠的话,忽而想到了什么。
半晌后,她湿润的眸光暗暗发狠,“妈,你明天陪我去一趟医院,顺便,叫上席伯母。”
林惠会意,点点头,“好。”
次日上午,在张梅做完康复训练后回到病房,便在屋内瞧见正在等待她的三人。
林惠,唐莹,席母(蒋优柔)。
张梅在与自家妯娌对视那瞬,便知道这是一个“鸿门宴”的探访。
她顿了顿身子,让送她过来的护士先一步离开。
她踏进自己的屋里,面容平静祥和,就算是知道林惠此次突然的登门到访,是为了让自己难堪。
“身体养得不错嘛,都有血有肉了。”林惠扯了扯她那一贯不屑的嘴皮子,对张梅率先来了个鄙夷的问候。
只是蒋怀柔在旁,唐莹还是暗暗拉了下她的手臂。
蒋怀柔虽不喜邹晴玩弄自己两个儿子的作风,但在外,她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上流富贵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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