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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这条路。
这条路最近。
我提起裙摆跑上大楼梯。
身后,乔治左看右看,发现似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们,于是他也迈开步子、飞快地追了上来。
“回礼堂去,乔治,别跟着我。”
注意到乔治的跟随后,我在1.5楼梯上停了下来。
“但你现在是我的舞伴,不是吗?”乔治摸着自己的鼻子说,“如果待会有什么事发生了,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
“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我只是想问克劳奇先生一些简单的问题。”
不过因为这一出,我也没有了继续阻拦乔治的意思。
既然他想跟就跟着吧,我没有任何自己需要偷偷摸摸做这件事的想法。
更何况,他现在确实是我的舞伴。
至于我那个可爱的男朋友——我可以暂时归置为他今晚“吃错了什么东西”。
看他那副劲头十足的模样,我想应该还不急着需要“去医疗翼”。
……
几分钟后,这些刚刚还杂七杂八占满了我整个大脑的念头,全在我看见克劳奇先生的时候消失了。
因为克劳奇先生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克劳奇先生。
他看上去竟然像是在外面漂泊了许多日子,乍一看,那副狼狈的模样活脱脱像个流浪汉——这真的很奇怪,不是吗?
珀西·韦斯莱刚刚还在餐桌上和哈利谈论克劳奇先生是如何通过信件高效率地给他指派任务的呢。
一个因为养病而长时间居家办公的裁判长,正常情况下会以这种打扮突然出现在三强争霸赛的主办方学校里面吗?
我低头看去,发现克劳奇先生长袍上血迹斑斑,再细看他的脸——哦不,他脸上也布满伤痕,胡子拉碴,面容灰白而憔悴。
他现在比他之前任何时候看上去都要虚弱。
如果说之前他就已经像是一块龟裂严重的大理石雕像,仍然需要触碰来触发崩裂——那么现在,克劳奇先生已经脆弱得好像我说话声音比现在再大一点就会让他身体自动分裂成不规则的小块。
但最古怪的是他的行为。
在我走到他面前之前,克劳奇先生正站在一堵墙面前和它说话,而这个人只有他自己才能看见——他嘴里不停地嘀嘀咕咕,手底下还忙碌的打着手势。
“梅林的胡子啊,克劳奇先生这是被看他不顺眼的人打了一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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