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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重生淡淡地道:“怕什么,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
贺兰影几乎气晕过去,用力拧过了头不看他,恼恨地捏紧了拳头,指节都泛青了。
燕重生冷冷地道:“你有气,为什么不来打我?”
贺兰影猛地转过身来盯他,双眼像要喷火一般,身体却仍然没动。
燕重生哧笑道:“不敢吧?”
贺兰影真被激怒了,咆哮一声跳下床来,向他扑去,却腰间一软,跪跌在地上,燕重生笑道:“我知道你想求饶,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贺兰影气红了眼睛,完全丧失了理智,扑过去对他又踢又打,可惜他才受过重创,浑身无力,即使费尽了全身的力气,燕重生也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白白把贺兰影累得气也喘不过来,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贺兰影怔怔地看了半天眼前陌生的地方,才想起来身在何处,哀叹了一声,恨不得这只是一个噩梦,然而身边的人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又是那个面色平静的青年守在他身边,见他醒了,端过一碗药,贺兰影皱眉道:“走开。”
“请把药喝了我就走。”
“滚!”连番的折磨已使贺兰影的耐心丧失殆尽。
那人也不生气,放下碗向外走去,贺兰影叫住他问:“我的随从呢?”
那人答非所问地道:“我去请将军过来。”
“干什么?”贺兰影一惊,喝道:“我要回家,你把我的侍卫找来。”
“将军有吩咐,若您醒来不肯吃药,就去请他过来。”
贺兰影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恨声道:“拿来!”
青年走回来端过药碗,贺兰影一口气喝到了底,苦得皱起了脸,他从小到大没生过几场病,从来不爱吃药,如今身体痛加上心里烦,被这苦药简直折磨得要疯了,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舌根作呕,打了个哆嗦,哇地一声把那药又都吐了出来。
青年静静地望着他,转身出去,片刻间又拿进来一碗药,贺兰影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怒道:“滚!”
“您不喝我就得请将军过来。”青年还是这句话,贺兰影气得倒仰,摆手道:“随便,你爱叫谁来叫谁来。”
青年转身出去,贺兰影又害怕起来,却无计可施,只得拉被单蒙住了头,难过、委屈加上恐惧,使他几乎再次掉下泪来,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真是百般地不甘,又无可奈何。
燕重生大步进来,扯开被单,贺兰影紧张得浑身僵硬,燕重生却没发怒,只把药碗递到他嘴边,贺兰影不敢不喝,咬牙咽了下去,用手按住嘴巴,不敢再吐出来,难过得脸色雪白。
燕重生见他喝了,脸色缓和一点,又道:“叶伦,给他再上一次药。”
那青年应了,过来想翻过贺兰影的身体,贺兰影脸色青白,紧紧揪着被单不松手,燕重生道:“你伤得不轻,不上药可好不了。”
贺兰影羞愤欲死,咬牙切齿地瞪他,燕重生微微一笑,道:“怎么?要不我让升平来给你上药?”
贺兰影顿时气沮,默默翻身趴在床上,感觉叶伦的手分开自己臀瓣,手指探入那秘密的所在,有凉凉的东西被涂了进去,伤口疼得厉害,他不自觉地缩紧了身子,手指紧抠住枕头,后背绷得笔直。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贺兰影又出了一身汗,无力地趴在枕上,又羞又恨,不肯回头,燕重生也不多说,转身去了,叶伦收拾完东西也走了,一室寂静,只有贺兰影强自压抑的抽泣声微微回响。
◇◆◇
第二天还是被困在室内,燕重生并未露面,升平来了数次,贺兰影坚决不肯见她,傍晚时安乐长公主派了内侍前来询问,贺兰影躺在床上,若无其事地接见了来人,只说自己偶感风寒,留在表姐这里住两天,好了再回去,内侍不疑有它,回去禀报,平时贺兰影也常在表姐家留宿,长公主并不在意,只派人送来些药和他爱吃的果点,嘱他好生调养。
第三日伤口已愈合得差不多,叶伦还拿来了他的衣服,贺兰影这才摆脱了赤条条的窘境,穿好衣服在室内走来走去,感觉那种隐痛已不太碍事,推门出来,竟无人阻拦,他不敢去见升平,悄悄来到后院,他的侍从们正在喝酒闲聊,见他出来,忙起身行礼,贺兰影见他们一个个没事人儿似的兴高采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然而自己受辱负伤的事却如何能够宣扬?只咬着牙骂他们两句,飞身上马,强忍着疼痛冲出了公主府。
此后数日,他闭门不出,每日里狠练武功,命人树起人形箭靶,套上与燕重生一样的盔甲,发狂般地用箭去射,直把那草人射得如蜂窝也似,才稍微出了一点恶气。
这天突然有圣旨下来,命他随军出征,为燕重生部下,讨伐西域安月国。
这圣旨如晴天霹雳,震得贺兰影头脑一片空白,跪在地上忘了起来,还是传旨的太监将他扶起,圣旨交在他手上,温言勉慰了几句,转身去了。
贺兰影怔在当地,安乐长公主也颇觉意外,问他也不理,暴躁地冲去了后园用剑狠劈那代表着燕重生的草靶,直到将那草人拆成了一地粉末,金属的盔甲也片片碎裂,才狠狠地把剑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愤愤不平。
不管他有多不愿意,也不管安乐公主数次说情,圣旨并没有改变,一月之后,贺兰影板着脸出现在出征的队伍里,按编制排在一群中级军官之中,随行的只有两名侍从。本来安乐长公主是想给他带一队近卫的,可惜不合规矩,被燕重生婉拒了,他还专程登门向长公主解释,大言不惭地保证他将亲自确保延泽郡王的生命安全,一切闪失唯他是问,长公主这才放了心,含笑谢他,只把一旁的贺兰影气得几乎内伤,咬牙咬到两腮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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