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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瑾南王府的车队终于赶在入夜前进入了百桂郡地界,就近在一个叫云山寨的小村落投宿。
这里的房子都是竹楼。
徐茵以前没住过竹楼,对此挺新奇。
这年代没玻璃,之前住过的驿站,窗户是用泛黄的粗纸糊的,怪山脚下的村庄和眼前的竹楼,用的都是帘子,手编的草帘子或竹帘子。
许是地处南蛮湿气重,纸糊的窗容易受潮霉烂吧。
当然,也不排除纸价太贵,当地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自然用不起。
徐茵摩挲着下巴尖,她有玻璃配方,农女时代还匿名献给当朝皇帝过。
只不过燕华的皇帝貌似不怎么样。
先皇后过世不满一年,就把大皇子的生母也就是得宠的贵妃,晋升为继皇后。
若非当时的太子深得民心,且有战功在身,说不定十年前就被废了。
如今虽然还拥有封号、封地,那是他多年来积攒的赫赫战功,让皇帝实在找不出足够由头一下子把他撸到底。
瑾南王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皇帝这样对他,她做妻子的若还把玻璃配方献上去,不等同于被人扇了左脸一巴掌、还把右脸伸向前让人继续扇一样么?
倒不如找个机会给瑾南王呢,肥水不流外人田。
徐茵一边琢磨,一边倚在窗前看竹楼外的晚景。楼群后方,竹山成海,再往北,仍然是南岭山脉,比百越郡更为绵延。
这片竹林仿佛一道天然屏障,阻隔了南岭里肆意弥漫的瘴气。
“是不是因为离怪山远,所以这里的人气色相对好一些?因为少了那份恐惧?”徐茵问冯嬷嬷。
冯嬷嬷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您直说。”
“老奴也是道听途说。”冯嬷嬷凑到徐茵耳边,说了她从侍卫那儿听来的小道消息,“据说百越郡的赋税比其他几个郡都要高,百姓的日子比其他几郡都艰难。”
徐茵诧异道:“赋税难道不是统一的吗?”
“老奴也是听说。”
徐茵沉吟道:“你都能听说,想必瑾南王也听说了,不知他是什么反应。兴许这会儿在找本地人打听赋税情况也说不定……”
燕恪瑾的确如徐茵所猜,正在营帐召见云山寨寨主。
寨主并不知燕恪瑾身份,只道是中原来的贵人,欲前往百桂郡府城,听他问起百桂郡情况,自然是将知道的都说了。
等寨主离开,燕七表达了自己的看法:“百桂郡郡守,听上去倒是个不错的。”
燕恪瑾指尖摩挲着清透的白瓷杯盏,轻笑了一声:“没吃里扒外乱增税就是不错?你的要求未免低了点。”
燕七低头认错:“属下逾距。”
燕恪瑾摆摆手,随意问了句:“她那边如何?可安顿妥了?”
言外之意:没闹幺蛾子吧?
燕七:“说起来,王妃似乎挺满意这里的房子,一来就带着丫鬟上楼了,还不曾下来过。”
徐茵何止满意,趁还不到晚膳时间,她拿着炭笔在罗列竹林的用途,琢磨竹子的产业。
不同季节不同种类的笋,可鲜食,可晒干,可做罐头。
还有竹荪,竹荪煲鸡汤可太鲜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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