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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小心翼翼地把硬币揣入秋衣的浅口袋,看这架势大概率要带着硬币一起睡觉了。
徐东捏着硬币翻来覆去地看,起初还很高兴,末了眼泪汪汪地说:“我想院长妈妈了。”
这话成了催泪弹,本来就爱哭的徐西也抹起了眼泪:“我也想院长妈妈,我还想光光、辉辉、南南、北北……虽然北北总爱惹我生气,但我是姐姐,以后我会让着他……呜呜呜……”
“我以后也会让着他们,谁让我是哥哥呢……呜呜呜!”
两个孩子边说边哭,说到后面放声大哭,哭得停不下来。
徐茵对此也没辙,别人家孩子什么情况不知道,反正她家孩子,以前一向都是小瑾同志出面哄的。
可现在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没哭就不错了,对这种状况束手无策。
两人大眼瞪小眼。
就在徐茵打算拿出杀手锏——把他们的生日礼物挪到这时候送,宁瑾忽然灵机一动:“我们去上面看烟花吧。”
“烟花?”
“对哦!过年有烟花耶!”
两个嚎啕大哭的孩子总算不哭了,脸上挂着泪痕破涕而笑:“我们去看烟花!”
这次他们穿上了超御寒的防水防风高蓬松鹅绒服,是徐茵拿出来的新年礼物,本来应该正月初一穿新衣,不过对孩子们来说,饺子吃完,意味着年过好了,新衣服今晚穿还是明天穿没差别。
你帮我、我帮你地围好围巾、戴好帽子手套,穿戴暖乎地上去了。
徐茵想着,要是外面没人放烟花,她就拿几根仙女棒出来,满足一下小伙伴们过年的心愿。
没想到还真有烟花,并且还是政府组织的烟花秀。
烟花厂地下仓库被政府征用改造,清出了一批少许还能燃放的烟花,索性趁除夕全部燃放,希望人们在困境里依然充满对生活的希望;希望天灾早日消散、幸运和福气笼罩每个人。
在地下基地安家的人们,此刻穿上了最保暖的衣服、戴着围巾帽子和最厚实的手套,冬衣不够棉被凑,裹得雍臃肿肿的,上地面透气,顺便看烟花。
除夕夜的晚上,气温估摸已经突破-40°了,呼出来的气没一会儿就能结成冰棱,睫毛上也很快沾染冰霜,但能出来透口气就觉得很幸福。
多久没看到天空了?哪怕此刻黑压压的,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也觉得很美。
尤其在烟花绽放的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每一个热闹的除夕夜。
只是太冷了,没一会儿就冻得不行,赶紧退回到地下。
但毕竟除夕夜,大家还不想这么早窝回逼仄的床位,哪怕开足了新风系统,每天都有腰间别着枪的巡逻队检查清洁卫生,但容纳着几万人的地下防空洞里依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臭味。
于是不少人滞留在负一层不肯离开。
这儿是极寒降临后默认的交易区。
哪怕没东西拿出来交易,多逗留会儿也好。
人就是这么奇怪,刚来时恨不得躲到地下n层,可待久了又迫切想要离地面近一点,哪怕这里很冷。
是以,除夕晚上的防空洞出入口十分热闹,喧哗声在静谧的夜,都传到了相距不远的福利院。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呀?好热闹!”
徐东踮着脚翘首望着防空洞的方向。
徐茵也想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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