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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窈也只愣了一下,就点点头:“我一会儿帮表哥整理行装,这次回去,是坐马车,还是自己骑马?”说到这儿,她轻蹙了一下眉,就道:“你的腿也才恢复不久,这样长途跋涉,还是坐马车稳妥一些。”这两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和表哥分别,不会再像两年前,表哥去山东平叛时,因为舍不得表哥,而哭鼻子了。原来准备骑马,快马加鞭,快去快回的周令怀,轻弯了唇儿:“听你的。”虞幼窈放心了一些:“那我就多准备一些东西。”周令怀点点头,突然就问:“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要回幽州?”虞幼窈瞧了外头烈日炎炎:“今年的节气要早些,这才刚进了五月,就到了立夏,水稻是要在立夏之前秧插进田里,晚一天都不成,今年已经注定,是个灾荒年了,北境那边地薄,稻田本就少,想来情况会更加严重,北境在表哥治下,表哥放心不下,我自然能理解的。”往年都是端午节过后,夏至才至。工欲善其事周令怀颔首:“这是其一。”难道北境那边出了什么事?虞幼窈呼吸紧了紧,连忙问:“还有其他原因?”周令怀也没卖关子:“旱灾影响的不仅仅是大周朝,北狄受到的影响更大,他们是游牧部族,以游牧为生,并不擅长耕种,物资严重缺乏,早前北狄首领哈蒙传信给我,愿意以草原的宝马换取他们赖以生存的粮食。”虞幼窈有些惊讶:“看来草原上的旱情已经相当严重,表哥答应了吗?”这两年,北狄频频侵扰边境,也是在为旱灾囤积物资,只不过每一次都要损兵折将,无功而返。打仗需要消耗大量物资,打赢了可以抢夺战败方的物资,以战养战,壮大己身,打输了难免就要元气大伤。北狄本就缺乏物资,自然消耗不起,抢不到物资,一旦闹了灾荒,连人都活不了,更何况是草原上珍贵的战马呢?周令怀点头:“我并没有拒绝。”虞幼窈也不意外:“战马是稀缺物资,这对表哥来说,是难得的机会,”说到这儿,她露出了笑容:“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北境兵马强悍了,才能避免更多死亡。”大周朝对军用物资管制十分严密。像棉花、铁、药材、粮食之类等,还能避开朝廷,通过镖行,在全国不同的地区,以不同的身份少量购买,大量囤积。多谨慎一些,就不会引起朝廷的注意。马匹就是一个难题。大周豢马的地区并不多,几乎都掌控在朝廷手中。而朝廷有明文规定,不允私下买卖马匹,代步的马匹,都是根据身份地位,严格规定家养数量,一旦超出数量,就要获罪。普通百姓只能以骡、驴代马。也不是没有私下豢养马匹的马场,但规模都不大,而且小马场的马匹,也是不优质马种,并不能上战场。也有私下贩马的马商,只是价格昂贵不说,数量也十分有限。都不如北狄的战马好。狄人人高马大,擅战是不错,大周朝战士们打熬筋骨,耐受力强,有保家卫国的信念,上了战场也是精兵悍将。但是,战场上对比的是士气,是军心,更是强大的物资。大周朝的战马历来都不如北狄,在战场上一直处于劣势,这才让北狄一个部族,欺上了泱泱大国。周令怀一听就笑了:“北狄与大周世代交战,仇恨不可调和,你不觉得我和北狄做交易的行为是通敌之举?”虞幼窈蹙眉道:“兵法云,穷寇莫追,可能我的比喻并不恰当,但是在我眼里,北狄就是一群兵马强盛的穷寇,眼下他们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自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表哥谈交易,可若是表哥不答应和北狄交易,狄人穷途末路,为了活命,北境将要面临一声,比从前任何一场都要可怕的大战。”周令怀抬手支额,眼界和心胸,往往决定一个人的格局,小姑娘的眼界在天下万民,不在大周。虞幼窈眨了眨眼儿,看向了表哥:“当然啦,我相信表哥英明神武,肯定不会怕了北狄,”她笑弯了唇儿,眼儿亮晶晶地:“你看,除了本朝的高祖皇帝,北狄哪曾心平气和地跟谁谈过交易?可不是被表哥打怕了,慑于表哥的威名,这才讲和了么?不然,以北狄的强势,只怕早就大举兴兵,先抢为上。”七年前那一战,周厉王以性命为代价,表哥以身体残弱为代价,于绝境之中逆风翻盘,反败为胜,终是打掉了狄人胆气与骄傲,表哥重掌了北境,北狄履次进犯,多少带了试探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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