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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小跑着过去,“喻老师,不好意思久等了。”
喻文州点了点头,帮她开了车门。
本来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两个人去领证没排一会儿队就轮到他们了。
填资料的时候喻文州觉得自已的手都有点抖,不过他撇了一眼时笙,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两个人就在这种略显奇怪的氛围中办理好了结婚证。
本来他是打算带时笙去玩儿一天的,结果刚刚出民政局就接到了学校那边领导打过来的电话。
时笙也好说话,当他说可能有事要先离开一下的时候也没有半分责怪。
他能做的最后一点就是把时笙送回了家。
临到下车前,时笙犹犹豫豫的开口,“那个结婚证是不是要放一本在我这里?”
喻文州抿唇,脑袋里开始疯狂运转该怎么回答这句话。
“放我这里吧,我怕你搞丢。”他只能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时笙顿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领证(二)
本来也是放寒假了,在喻文州的计划里,时笙应该很快就可以搬过来跟他一起住了。
结果好死不死,他刚从学校回去,意大利那边又来了电话。
那边的实验室又出了点问题,他作为曾经的一员,必须得回去帮个忙。
就这样,领完证的那个晚上,喻文州又给时笙打了电话。
“喻老师?”时笙开口。
喻文州思索了片刻,“我明天又要去一趟意大利,回来的时间不确定,很抱歉。”
他是觉得刚刚结婚就把她丢下很抱歉,时笙听到这里反倒是松了口气。
两个人现在这略显复杂的关系,她还是需要再消化一下的。
第二天一早,喻文州去机场之前去找了时笙。
时笙本来还在睡觉,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在楼下。”这是电话接通后喻文州说的第一句话。
时笙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和上次一样,推开窗户就看到了下面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怕喻文州久等,直接裹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时妈正坐在客厅,“干什么去。”
时笙已经跑到门口了,“喻文州在楼下!”
语毕,门被快速打开又合上。
时笙出了电梯几乎是跑着出去的,只是脚上穿着拖鞋,跑起来影响发挥。
喻文州先看到她,也急着往前走了两步,“不急。”
时笙站定,喘了喘气,“喻老师,有事吗?”
喻文州想抬手摸摸她的头,但刚刚有点抬手的趋势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
“来看看你。”他道。
感受着他略显炽热的眼神,时笙有点想躲,毕竟自已还没有洗脸。
喻文州的左手一直揣在大衣的外套里,纠结了片刻,他还是把里面的盒子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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