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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瑾先开始剧烈的挣扎着,后来发现没用,便自暴自弃般的任人鱼肉。顾南渊直到自己吻得尽兴了才放开他,手攀上他如玉般的半边侧脸,语气阴沉:“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个。”“哦。”余瑾靠在墙壁上,站姿放松,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那你喜欢听什么?我爱你?”顾南渊沉沉的看着他,不说话。因为明星当久了,被培训过,余瑾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微微沙哑,仔细听又透着一股冷冽,在说我爱你的时候尾音轻微往下压,语气竟能听出一丝缠绵的味道。他是个情绪极少外露的人,平时看上去就不显山不露水,哪怕是两人谈恋爱的那会儿都没听见他直白的说过几次爱,距离上一次听到类似于「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情话都遥远得像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了,顾南渊甚至恍惚得不记得这种话存在过。可没想到在这种情景下,余瑾居然会毫无预兆的顺着他的梯子往下爬,猝不及防的扔了三颗手榴弹给他。那一刻,顾南渊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像是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那电流又很快化为了一根长鞭,抽打着他名为欢喜的那根神经。顾南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开口,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你……”谁料他的话还没说完,余瑾便伸手打开了他的手:“如果还是五年前的话,你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但是现在……”余瑾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顾南渊,难听的话我就不说了,凡事留一线,别闹得太难堪,最后非要我恨你才好。”说完他便再也不看他,低着头整理着衣服往他旁边走过,顾南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直视着他:“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压迫感太强,就像是刀子一样钉在人的身上,仿佛要钉进人的灵魂深处。余瑾淡淡的:“你什么都没做,问题出在我身上,我只是不喜欢你了。”拉着他手的力道蓦地加大,像是要把他的手腕骨捏碎。顾南渊直直的看着他,每一个字都冷得像是从冰里拎出来似的:“你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余瑾蓦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眼里布满了细丝状的裂纹。下一秒,他重重的抬手,想也不想的一巴掌甩了过去。「啪」的一声撕裂了紧绷的空气,就像是一根火柴,刺啦的窜出了一点零星的火苗,紧接着以摧枯拉朽之势引爆了两人之间的所有空气。这是余瑾第一次打人。哪怕是之前被顾南渊之间怼墙上强吻两次他都没有动过怒。顾南渊的头被他打得往一边偏去,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五道红痕。但对于他这种皮糙肉厚的人来说这一巴掌就算再重,也跟打在棉花上似的。没有任何恼怒,他的第一反应是——幸好不是。他对余瑾很了解,他的眼神一动,他就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一巴掌挨得挺值。杜绝了一切绿帽的可能性。顾南渊见好就收,手一松就想去抱他,从善如流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瞎想。”余瑾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的眼角泛起一点红色,那是动怒的征兆,他气得连嘴唇都在颤抖:“你给我滚!顾南渊,我不想再看见你!”顾南渊怀着以柔克刚的政策,语气轻柔下来:“我真的知错了,宝贝儿,我刚才就是脑抽了才胡说八道……”余瑾猛地将他一推,随手从一旁的茶几上拿了一个小物件便向顾南渊砸去,转身往卧室走,重重的将门一甩,顾南渊被烟灰缸砸中身体,当即也顾不得疼痛,眼见着门要关上,赶紧大步流星的飞过去堵上,但是晚了一步。余瑾将门反锁了。以前在买两人要住的房子的时候,顾南渊很有心机的买了一套只有一间卧室的房间,连沙发都是挑的最小号,根本不能睡人,防火防盗防的就是两人分房睡的可能性。余瑾一直都没察觉到他的想法,还随口感叹了一句家里房间挺少的,之后睡觉无论顾南渊回多晚他都会留门留灯。顾南渊一直觉得自己的决定挺高明的。直到今天。他第一次知道还能有锁门这种操作,也是第一次被锁在门外面。顾南渊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有些茫然。他走过去,拍了拍门:“宝贝儿,你还没吃饭呢,要不然出门吃个饭再锁门?我又不进去。”一边说着一边在口袋里摸着这套公寓的全套钥匙。顾总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连密码锁都锁不住他,区区一道木门在他眼里基本上与透明也没多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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