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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转瞬即逝的体温也好。余格的照片完整的显露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他最爱的雪的缘故,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能隐隐的看出一丝笑容来。但那笑容短暂得像是人的错觉,稍微眨一眨眼睛,就又立刻没了。余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扯下口罩,对着照片上的余格露出了一个微笑:“新年快乐啊,哥。”余格的视线穿透被雪水浸湿的照片,似乎很柔和的落到了余瑾的脸上,莫名带了点缱绻的意味,虚幻得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我今天给你带了礼物。”余瑾从怀里拿出一把口琴,对着照片扬了扬,“小时候你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教我吹新年快乐这首歌,还记得吗?我们在温暖的地毯上面坐着,窗户被关紧,房间的角落里放着漂亮的圣诞树,只有我们两个人陪伴着彼此。”他喃喃着,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整张脸柔和了几倍不止。“好久没有吹过口琴了,也不知道现在会吹成什么样子。”余瑾仿佛很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实在难听……那也没办法,只能练习好了等下次来看你的时候再吹给你听。”他把伞搁到一边,将口琴放到了唇边,开始吹奏起来。新年快乐这首歌是余格自己写的,曲调很平和,只有几个简短的小音节,非常容易上口。余瑾就这么站在雪地里面,吹了一遍又一遍,寒风将他的脸吹得发白,但是他的眼睛却是极亮的。每吹一遍,他都会在心里默念一句,新年快乐,我最亲爱的哥哥。余格,新年快乐。不知道吹了多久,忽然一把伞隔空降临在了他的头上。余瑾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他缓缓的偏头一看。亡妻只见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男人,他的眉目非常深邃,眼神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凌厉之感,嘴唇很薄,且瘦削,虽然英俊,但是一眼看去便让人有不由自主的产生绝非善类的危机感。余瑾情不自禁的想要远离他,但是那男人却很意外的先开口了:“你刚才吹的曲子很好听,叫什么?”余瑾没想到冰天雪地里居然还有第二个人来墓园,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后才回道:“新年快乐。”“新年快乐……”那个人重复了一遍,仿佛觉得十分有意思,唇角弯起一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我的亡妻生前也很爱哼这首曲子。”“是吗。”余瑾下意识的顺口回了一句,可是蓦然便觉察出不对,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您说什么?您的亡妻……”那首曲子是余格编写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余格和他之外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男人却没听他说话,俯身替他捡起了地上余瑾随手扔到一边的伞,重新递给了他,:“大雪天还是打伞比较好,免得弄湿衣服。”余瑾怔怔的接过雨伞,只觉得大脑有些混乱,呼吸急促,手指冰冰凉凉的。而那个男人却对他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只是临别时看他的那一眼极其的深沉。余瑾在原地站了许久,忽然注意到在余格的墓旁边不远处的一方墓旁边有着被打扫过的痕迹,雪都被扫干净了,墓碑前面放了一把鲜花还有几颗糖。余瑾慢慢的放轻了呼吸,走了过去,但是在看见地上的糖的种类的那一瞬,他的表情忽然凝固了——那糖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因为爱吃,所以余格喜欢带在身边,方便余瑾随时在他的口袋里面摸糖都可以摸到。他的指尖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栗起来,他死死的掐着掌心,极其缓慢地扭头过去,看向了那方墓碑。那方墓碑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吾妻余格之墓。怎么回事?余瑾蓦然扔掉伞,疯了一般冲到墓碑前面,死死的看着墓碑上面的照片,那照片上的人也是余格!只不过这张照片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照片上的余格要更加的年轻一点,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那本该属于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在他这里一点都没体现出来,反倒是死气沉沉,阴鹜极了。余瑾简直不敢相信这人是余格,他反复看了好几遍,手指几乎要把墓碑抠破,忽然之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回身站起,向那人离开的方向喊道:“先生,麻烦您先等一等——”但是来的路上哪里有什么人?只剩下了两排凌乱的脚印,那人分明早已走远了。余瑾往前追了几步,一时不慎,摔倒在了地上,脸朝着雪地扑了过去,冰冷的雪水浸没了他的口鼻,身上的羽绒服也被打湿了,可是他却像是浑然不觉似的,很快便再度爬起来,想要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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